“这是”钩玉见状，并没有几分欣喜，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左长生手上的黑色扳指叹了口气。

“你醒了。”钩玉笑了笑，虽然是盛世容颜，但是在怨气的侵蚀下也显得有些诡异。

“为什么不趁着机会杀了我？”左长生表情淡然，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生命一般，“这可不是你这怨灵该有的行为。”

“现在杀了你，也不难。”钩玉眉头一挑，“只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些有趣的事情，想问问清楚。”

“我不会说的。”左长生叹了口气，现在自己是真没招了，刚才那一下子爆发，导致自己身体更不如以前了。“倒是你，身前怕是与龙虎山渊源不浅吧？”

“我凭什么告诉你？”钩玉一脸好笑的看着左长生，“左长生，回答我，这个扳指，哪里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叫左长生？”左长生楞了一下便怒不可遏，“你偷偷查看我的魂魄？”

“不杀你已经是好的了。”钩玉轻笑，“你身上的秘密我都知道了，就是关于这个扳指的来历，仿佛被什么东西保护着，我无法探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怨灵也能这么嚣张？”左长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现在自己是完全干不过眼前这个灵了。

“我可不是简单的怨灵。”钩玉笑了笑，“我是与生前配剑相融的共生的灵。不但不死不灭，而且还掌握活着时候的道法。”

“芒种？”左长生若有所思，“你是剑灵？”左长生还以为剑灵只是个传说。

“不，只是我的魂魄与剑灵融合了。”钩玉叹了口气，“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我大概懂了，好的是只要那把剑不损坏，你就不会消失，甚至不惧怕阳光，宛如常人无二。”左长生顿了顿，“坏处就是，那剑灵虽然与你合二为一，但是还是有自己的意识，并未消散，就是那个白衣的你，你现在并不能完全主导自己的意识。而且，你没法离开那把剑太远。”

“果然是懂行的人。”钩玉点了点头，“这里的封印，其实对我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只是，我自己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左长生有个大胆的猜测，“你刚才还想杀我，现在不会是想让我带你离开吧。”

“弱者本来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现在你有了与我合作的资格。”钩玉笑了笑，“你很特别。我有些期待。”

“我可不敢。”左长生说的是实话，一个对自己了如指掌，自己却一点都不了解的千年灵跟着自己，简直是自讨苦吃。“谁知道，你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任谁在这里暗无天日的待上千年，都会想出去转转的。”钩玉笑了笑，“要是你能答应我几个要求，我们的合作会更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