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心下难过,沈薇一个女儿家,全然被他这幅不争气的身子骨拖累着,前几天他四处托人给沈薇说亲事,可是那些个势利眼,一听有他这个病人在家,都是冷着脸拒绝,不然以他们薇儿这样的姿色能力,何苦找不到人家?
“爹的身体爹清楚,我能熬几年便是几年。”沈铭摸着她的头:“薇儿,是爹拖累你了。”
沈薇却跳了起来:“呸呸呸!爹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再有这种话,女儿可真的生气了。”
沈铭慈爱地看着她。
父女两说了些交心话,沈薇便告辞了,准备去破庙看看情况,路上又买了些止血的草药,把口袋里的银子掏了个光。
心下感叹:这男人怕不是她沈薇哪辈子的债主,这一世找她讨债了。
罪过罪过。
她正怀揣着药材往回走,却听得冷冷一声“站住。”
这声音很冷,像是一汪寒泉。
她心里“咯噔”一下。
风里传来的,分明是浓重的血腥味。
她颤巍巍的转过身。
声音的来源是一个身量颇高的年轻男人,黑衣夜行,背后站着十来个同样打扮的人。
她立刻就联想到破庙里的男子。
……来者不善。
男人走到他眼前,沈薇的身材并不高挑,气势上就被压了压。
“止血药。”黑衣男人用剑挑起一株,沉声道。
“给谁的?”乐书吧le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