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当年是懒得搭理你,所以没拒绝,但不代表答应,好吗?
声音冷冷的:“她要给你打电话了,告诉我一声。”
说着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黎迦珹听着电话那头不断传来的嘟嘟声,气得脸色发青。
把昂贵的定制手机往桌上重重一放。
拿起刀叉,把牛扒当成汤子同那个讨厌鬼一般的切着。
陈娅往嘴里塞着小块牛扒,优雅缓慢的咀嚼着。
然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又喝了口红酒润了润喉。
看着对面那位气的已经不顾餐桌礼仪,把牛扒切的嘎吱嘎吱响的某人,莫名的觉得欢乐,这两人,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幼稚。
憋着笑问他:“说什么了?气成这样。”
黎迦珹放下刀叉,端起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语气不佳道:
“找言言。”
“言言之前不是给你打了电话,说要出去采风,你怎么不告诉他?”
黎迦珹讥笑道:“告诉他?呵!我巴不得这辈子他都见不到言言。
我要没猜错的话,他安排的保镖应该是跟丢了言言。”
“那你就让他干着急?还把自己气成这样?你平日的冷静哪去了呢?”
“我是听不得他的声音,真的,我见他一次想揍他一次,要不是他,言言当年也不会…
算了,不说了。”
陈娅笑笑,男人呐,幼稚起来的时候连小朋友都不如。
汤子同挂了电话,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夜景,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似电影一般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