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陆慎之问道。
“在家呢,刚睡着。”
“我现在过去。”
说着他挂了电话。
女子闻言忙从床上爬起,原本睡前已经洗过澡,但因他要来。
又忙冲进洗手间再冲了个澡,擦上他喜欢的那款香水,涂上他喜欢的那个色号的口红。
换上他喜欢的真丝紫色吊带睡衣,一切收拾妥当,刚好门铃响起。
门一打开,女子还未开口,整个人已被陆慎之抱起。
把女子转了个身抵在墙上,又一脚将门关上。
女子数次想说话,都被他霸道的动作阻止。
卧室都没进,直接在客厅沙发上把事办完。
他捡起扔在地上的衣裤往身上套,女子见状,问他:
“今晚也不在这睡吗?”
“嗯。”陆慎之懒得多言,一个字打发,穿好衣服又拉门出去了。
的来,又一阵风似的去。
出了门,下了楼,边往小区外走,边抽着烟。
抬头望望天空,星星躲了起来,月亮也隐隐约约,很不明亮,他想,今天又是个阴天。
上了车,没回公寓,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房住下。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刚才在那女子身上的疯狂发泄,依然没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
那女子是他包养的女学生,养了一年多。
人都说,情妇养久了会有感情。
他是反的,越养越没感情。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能跟一个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人产生感情,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控制的人,首先就是弱者。
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做弱者,任何时候,都必须做主宰的那一个,包括对自己。
他也一直都是如此,未曾偏离过,女人于他,一直都是可有可无。
喜欢的时候是真喜欢,不喜欢的时候,一转身,他照样潇洒。
与他发生过关系,或者交往过的女人中,也就记住了一个应婕。
不是因为爱到不能忘怀,而是因为应婕是唯一一个伤了他男人自尊,给了他羞辱的女人。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他总结出,自己今晚短暂的失控和失去理智,与自己的心无关,而是对黎迦言那个女人产生了同情。
一开始的好奇是因为她是汤子同的女人,现在影响到他情绪上的异样,不过是因为父亲的话,让他产生了同情。
是的,就是同情,他这样告诉自己。
然后,在这种笃定的自我安慰中,终于艰难的睡去。
原于这份同情,陆慎之对黎迦言那点好奇渐渐淡下去,同时也决定,他们男人之间的恩怨不再牵扯到黎迦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