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扇了七巴掌后,陈子彦喊了停,我跌倒在地上,感觉心脏抽着疼,我急促地喘息,又因为脸部的肿胀,感觉每呼吸一次都是凌迟。
陈子彦穿好外套,没有多看一眼,扬长而去。
金姐将我扶起来,靠在沙发上,替我撩开遮挡脸部的发丝,肖诚掏出一些钱放在茶几上,“最好带她去医院看看。”
肖诚走后,金姐双手抱怀,冷着脸问我怎么回事,又看我实在张不开嘴就骂了我几句,感叹我还算运气好,陈子彦没追究,这件事情要是闹到的经理跟前,我肯定没好果子吃。
最后她说,“你还是辞职吧,我看你根本不是来当服务生的,这工作也不适合你,你趁早走吧。”
我头晕脑胀,蔫蔫地靠在沙发上,金姐叹了口气,无心再数落我,找来几个冰袋替我敷上,冰凉的刺痛让我龇牙咧嘴。
过了半小时,我清醒了些,金姐想找人送我回家,我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想要自己回去,金姐没坚持,她大概知道我不想让别人看见。
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大围巾,将我头包住,只留下两个眼睛在外,拿起茶几上的钱塞进我包里,让我记得明天去医院看看。
我不敢回家,给赵姨发了条信息,说临时有事出差几天,让她别担心。我找了家酒店,路过药房时买了些消炎药和口罩,又找酒店服务生要了几个冰袋。
照镜子的时我倒吸了口冷气,心里骂了几句脏话,上网查了下最快的消肿办法,查来查去没什么好办法,我拿冰袋敷着敷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