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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谢谢,又让他帮忙调查一下成哥的背景。

他兀自叹气,“如果你早听我的劝告,何来今日的这些麻烦。”

我黯然沉默。

我三天没出门,雷昊找的律师已经接手芯一的案子,律师会时时打来电话,他说芯一和周源已经认罪,此案证据确凿,没有翻盘的可能,让我趁早做好心理准备。

我抿唇,“你估计能判多少年?”

律师说,“李芯一和周源和王大成策划了绑架案,而实施者是王大成等人,勒索财物,强奸人质都是王大成等人所为,他们还有保护人质的行为,情节较轻。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会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天很闷,我觉得我失去了氧气。

下午我在院子里晒太阳,不知不觉在躺椅上睡着了。等再次醒来时我在一处好像仓库的地方,嘴上黏着胶布,胳膊和腿绑在椅子上,昏黄的灯照在头顶上,我连远处坐的人都看不见。

我扯开嗓子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喊了半天,我发现根本没人回应,索性镇定下来,心中也有所猜测。

果然,不知过了多久,仓库门打开,孙文振踩着月色,迎面而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等他走近时却垂下眼眸。

孙文振坐在椅子上,让人撕开胶布,饶有兴趣地注视我,“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我没回答。

旁边的小弟立马给我一巴掌,“孙爷问话呢,你他妈的听不见吗?”

小弟用了很大的劲,我耳朵嗡嗡直响,他钳制我的下颌,逼迫我抬头。

孙文振冷笑,“对李小姐客气点,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他又重复问了我一次。

我说知道。

他语调平稳,“我女儿现在每天平均洗澡二十次,身上都被搓烂了,嘴里一直呢喃自己很脏,怎么都洗不干净。你知道这是谁干吗?”

我说知道。

他双目阴狠,“你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吗?”

我说知道。

我的声音很轻很轻,是呢喃,是低语。

马上有人过来,把我推到在地,我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看见有人拿着手机正在拍摄,紧接着有人压过来,很是粗鲁,我的衣衫凌乱,香肩半露,而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我想哭,但没有眼泪,只能认命般闭上双眼,任人宰割。

这是以牙还牙。

男人进行到一半,突然孙文振说,“子彦来了怎么不进来?”

陈子彦轻笑,在宽阔的仓库格外悠长回荡。

他迈着小步,缓缓而来,“孙伯伯找我,我岂有不来的道理。”

孙文振冷声,“我的女儿替你的未婚妻挡了灾。你怎么回报我?”

“孙伯伯想要什么?”

孙文振大笑出声。

两人去了旁边的房间商谈,陈子彦从我身边走过,我转过头,可惜的是他眼神正视前方,连眼尾风都没扫过来。

唇被咬破,我尝到血腥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走出来,陈子彦冷着脸,先行离开,孙文振让人把我扔出仓库,他给我留下一句话,“你未必次次这样走运。”

我被扔在门外,白色的裙子撕碎,砂石蹭破我的胳膊,可我感觉不到疼痛,安静地趴在地上。一会肖诚扶起我,替我披了西装,扶我上车。

一路上陈子彦一直闭着眼,下车时我才看清他神色冷峻,而我敛眸黯然。

佣人替我处理胳膊上的沙粒,洗澡时,水落在上面很疼很疼,我在氤氲的蒸汽中缓缓的流下几行泪。

这晚,我睡在客房。

十天后案件侦查结束,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

我让律师转告芯一,犯了错就要勇于承担。

一周后,陈家突然宣布取消与许家的联姻,我听佣人私下讨论,陈子彦最近都在陈家大宅处理这事,还说许苒偷窥天诚的商业机密被发现,这才解除婚约的。

她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看见我立马禁言,我倒了杯水,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临睡前,我看了遍手机,短信和电话石沉大海,他没回复我。

第二天离开别墅,回了家,对赵姨没隐瞒,如实相告,她听了差点晕过去,哭了整整一晚上,我没安慰她,这是现实我们必须学着接受。

过了几天我给赵姨一张银行卡,让她去外地投奔亲戚,她不走,哭着说,“我答应过先生和太太会一直照顾你们姐妹,直到我死了,现在我走了就是食言,再说二小姐还没判刑呢,我不能走。”

我硬把银行卡塞进她怀里,“现在你走了,他日我们还有相见的机会,若是你不走,我们可能都会死。”

说完我直接上楼。

四天后赵姨去了火车站,我躲在暗处,看她安全进站才离开。我打包了一份麻辣烫回家,刚要开门,许苒就从暗处的走出来。

进去后,我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后说了谢谢,开门见山说,“他要娶孙飞飞了。”

我说,“他要娶谁和我没关系,也不感兴趣,如果你是专门来说这个的,那你可以走了。”

许苒说,“这有点不像你的风格。”

我没理会,她自顾说了半天,看我没任何反应,甩袖而去。

我吃了口鱼丸,很烫很辣。

一个月后,法院宣判,芯一和周源判处有期徒刑五年零八个月,处以罚金人民币五万元。

因为案件没有公开审理,我直到芯一入狱后才见到她,她双颊凹陷,穿着囚服戴着手铐,憔悴了很多,一见到我就痛哭流涕,哽咽着数不出一句话,我让她好好表现,争取减刑的机会,我会在外面一直等她。

当晚我去陈子彦的别墅,他已经在等我,我很乖巧地抱着他的腰,他伸出胳膊揽住我的肩膀,许久我才轻声说,“子彦,我们断了吧!”

陈子彦嗯了声。

我笑吟吟,“还记得这场的游戏开始,我帮你找妹妹,你护佑宏大,结果现在你妹妹也没找到,宏大也丢了,连我唯一的妹妹也进了监狱,你什么都没失去,而我失去了所有。”

我抬眸,看见他刚毅的侧脸,手轻轻抚上去,“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在监狱保她平安,我不相信孙文振会罢休。这是我惟一的心愿,我求你一定要帮我完成。”

我卑微的请求他。

陈子彦什么都没说,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淡淡说,“以后多保重。”然后毫无留恋地起身上了二楼。

我始终垂头,看不清他的神情,我猜想大概是冷漠的。

我捂住双颊,有泪水划过眼角,却听不见任何呜咽的声音,大概真正的伤心绝望是无声的。

第二天我约白良石见面,说的话不多,重点拜托他照看芯一,一定要保她平安出狱。陈子彦要和孙飞飞结婚,我不敢把宝都压在他身上,我害怕孙文振出阴招。

我抿了口茶,“还有林苑路的房子,我本来是打算卖的,可那全是我的回忆,我也害怕以后芯一出狱没地方住,我暂且委托给你,你偶尔去帮我看看就好。”

白良石抬眸,“真打算要走?其实大可不必,有我护佑你,想必孙文振也不敢怎样。”

我笑着摇头拒绝。

当晚,肖诚送来一张银行卡,和一封空白的书信,他说,“陈总说你看完自然会懂。”

三天后,我收拾好行李,打车去了机场,在路上媒体登出陈家与孙家联姻的消息,以及他们在民政局领证的照片。照片里的人,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高大英俊很是般配。

中午十点我登上去往瑞士的航班,有华人提前帮我租到房子。起先我来往于诊所,治疗抑郁症,后来渐渐好转,我找了一份简单的工作,转眼间一年恍然而过。

这天,我正吃完饭时,白良石突然来了,隔了一年未见,他仍风度翩翩,看着我瞪圆的眼睛,很是好笑,轻拍我的头。他参观了我住的地方,又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

我大致翻了遍,顿时变了神色,身子轻颤,“你从哪来的这些?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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