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这些话都是他送给她的，可是当从她的嘴里再提起，秦南竟然觉得胸口堵的喘不过气。

他别过眸子，视线对向了窗外。

“想见孩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意思？”

季落瞬间将眸光对向秦南的侧脸。

“跟季雨菲道歉！”

“……”

季落颤了颤眸子，对他的这份残忍还是无法不痛心，揪着心口的衣服，季落眸底悲痛的看着秦南，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哽咽，“秦南，我想再问你一遍，你可以可以相信我一次！”

秦南同样苦涩的哽咽了下喉咙，转过头来，声音竟然低的听着就有些痛，他皱着眉，“季落，5年前，最想相信你的人就是我，可是你到底让我看到了什么？”

秦南指着自己的心口，朝着季落的方向迈了一步，修长的身影把她笼罩，听到秦南的话，季落的心还是针扎般的痛。

她咬着唇，眸光带着些泪光对上了秦南。

“看到的，难道就一定都是真的？”

“一次，两次、季落……我都能相信你！可是……”秦南捏住她的肩膀，心中像是也有太多要宣泄般，他的瞳眸里带着伤感，“对我下药，对季雨菲刚生出来的孩子下手，还有你跟顾逸那些龌龊的照片，你告诉我，我要怎么相信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

这些记忆太过清晰，以至于两个人谁都不用去刻意回忆。

季落紧紧的攥着垂在双腿侧的拳头，坚定的对着秦南的眼睛，“我最后再说一次，我没有！药是季雨菲自己下的，孩子也是早就胎死腹中的，而且也不是你的，我跟顾逸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些都是季雨菲设的局，秦南，你那么精明，你为什么这一切都看不清楚！”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还是要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一个受害人的身上？”

秦南瞬间……被激怒！

幽深寒冷的眸子对上季落的眸子，秦南有些激动控制不住的捏住了她的下颚，咬牙切齿，“季落，我现在是在给你悔过的机会……为什么你就不能承认一次过错？为什么就不能对你伤害的人道歉？”

如果能！他都何必把这一切自己承担，要一直把一个他不爱的人守在身边，意味补偿！

感受到秦南的痛苦，季落只觉得自己的心更痛了！

亦如当初他把她亲手送进监狱看着她宣判时一般……她在他的眸底也看到了深深的罪责！

“秦南，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哽咽着喉咙，季落让自己尽可能的能先平静下来。

“说……”

秦南有些疲惫的松开了捏着她的手，转身伸手揉了揉肉疲惫的眉心，对自己每次都因为季落而控制不住的情绪感到越来越头痛。

“你爱季雨菲吗？”

秦南只觉得脊背一僵，坚挺的背透着凄凉。

“不爱！”

他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季落苦涩的笑了下，又问，“那我呢？5年前，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