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作为一国首都,一直都是万千年轻人挤破了脑袋都要去的地方。
赵楷,也是挤破了脑袋想要来北京的万千年轻人之一,只不过此时的赵楷却已经没有了初来北京时的满腔热血,有的只有委屈和丧。
作为孤儿的赵楷,五年前,以艺术生的身份考入北京的一所二流大学,一心想着在北京出人头地,衣锦还乡。
可现在呢,留着艺术家都爱留的长发的赵楷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服行走在人群中,背着廉价的画板和画袋。
毕业一年的赵楷现在靠着教一个富贵人家的熊孩子学素描养活自己。
在北京这个物价昂贵的地方,赵楷做家教赚的钱交了房租也就只够每个月吃饭的了。
“老天呀,你不公平呀,为什么你不让我也出生在富贵人家。”赵楷突然间仰天长叹,感叹世间的不公平。
赵楷的这一声,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看向赵楷,随即又都收回目光。
当地的北京人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基本上每天都有人说着和赵楷一样的话,感叹老天的不公平。
赵楷站了一会,拿出自己破旧的二手小米手机,看了看时间“三点半了,该去教那个熊孩子学素描了。”
一想到一会就要面对自己的熊孩子学生,赵楷就头大,自从给那个熊孩子当了素描老师,赵楷可谓是吃尽苦头。
拖鞋里面涂胶水,椅子上涂墨汁,水里放泻药等等,都让赵楷欲哭无泪。
此时胡思乱想的赵楷并没有注意到灰蒙蒙天空中,若隐若见的太阳旁边竟然浮现出了月亮的轮廓。
赵楷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微微发热,赵楷眉头微皱,拿出待在脖子上的一枚吊坠。
吊坠的样子很怪异,雕刻镂空的怪异花纹,似玉非玉,散发着漆黑的光泽。
“这坠子怎么突然发热了?”赵楷把玩着坠子,平日里凉凉的坠子此时微微发热。
这个坠子赵楷自幼便戴在身上,听孤儿院的院长说,捡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戴着这个坠子,这个坠子也可能是自己身世唯一的线索。
赵楷边走边琢磨着坠子变热的原因,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机动车道上。
一辆货车飞驰而来,似乎并没有看到赵楷一样。
“小心。”
“快躲开。”
周围的路人见货车马上就要撞向赵楷,皆是出生提醒赵楷躲开。
赵楷听到路人的提醒,回过神来,却已经晚了,货车丝毫没有减速,撞在赵楷的身上。
赵楷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飞出近十米,躺在冰冷的马路上,赵楷的意识渐渐模糊,漆黑的坠子破碎在赵楷手中。
附近的路人纷纷围了过来,议论纷纷,却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赵楷手里破碎的坠子表面流淌着黑色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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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的某一处,古色古香的房间中,一名俊秀的男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胸口微微塌陷进去,头上缠着布条。
床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起身,来到檀木圆桌,匆匆的写下了一张药单“太子殿下,郓王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以无性命之忧,老臣给郓王开了一副药,十日后便于常人无异了,只不过还需静养百日。”
跟在老者身边被称为太子的男子听床上之人已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三弟无事就好,我这就叫人去抓药。”
“那老臣就告退了。”太医说着,便自顾自的收拾起药箱,准备离去。
太子微微点头“行,有事,我在命人叫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