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里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应俱全,占地面积居然有数十亩之巨大,这几天见惯了乡下的小房子和小屋子,看见这么大的巨宅,刘布心情又好起来,他还在担心,回到了乡下,搞不好要住那种床边就是厕所的小泥土屋呢,看到了一个如此清幽,环境优雅的地方,他十分的满意。
刘布他在想我前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能投胎到这个地方来,根本不用付出任何的努力和奋斗,就拥有了别人努力奋斗的一切。
如果他不知道大明将亡,那该有多好,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红袖添香,与美女读书,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当刘布刚掀起马车的帘子准备下来的时候,奴仆刘康马上拿来一个木架子,让他踩着,小心翼翼的扶着他下来,生怕一不小心摔着了,刘布走下马车那一刻,管家刘福气和全体家丁奴仆们跪下来大声说道:“欢迎少爷回家。”
刘布非常喜欢别人欢迎他,奉承他,但是却不喜欢别人跪下来,特别是在这些家丁里面,有不少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小孩,所以刘布说道:“免礼,诸位请起。”
家里面有老人和小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个时代所有的世家大族那家没不是如此,大多蓄养奴仆,这些奴仆都是签了死契,世世代代为奴的,生下的孩子也是奴仆,也是属于主人的。
作为一个大家族,他们是不屑于花钱请人去干活的,而是直接的买了下来作为奴仆,刘家在这方面做的还算是一般,像人家那些奴仆上万的才叫做世家大族。
刘布在管家的引领之下走进了大宅的主大厅,在主大厅祖先的灵牌前上了一柱香,然后才由管家领领至偏厅坐了下来,马上有俏婢送上来热水和毛巾,让他洗脸,洗完脸以后热茶就端上来了,刘布才喝着热茶,管家就把账本拿了给他过目。
管家刘福气在年轻的时候伺候过刘远桥,还救过刘远桥的命,算是铁杆的心腹,如果不是铁杆的心腹,也不会让他坐镇老宅的。
刘布看了一下账本,这里不过就是一些田租地租的收入和买了多少奴仆丫鬟之类和府中支出之类的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
账目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也看不出有什么猫腻来,然后放在一边说道:“管家辛苦了。”
管家刘富气说道:“老奴能有什么辛苦,全凭老爷恩典,让我做这个位置,在这里就是享福,倒是少爷舟车劳顿,请到后面沐浴更衣,然后吃饭。”
刘不说:“好。”
刘福气又说道:“等少爷休息了几天以后,老奴带少爷去田里地里还有我们的山林里看一看。”
刘部直接了断的说道:“没有兴趣,阿爹信任你才会让你在这里坐镇老宅,我相信你的能力和忠心,会把一切事情都办好,我没有什么要看的。我这次回来。也不是在家里面读书。其实是去浮山卫谋了一个差事,我以后就是浮山卫千户了。”
刘福气有些惊讶,他说道:“难道老爷在临清混的不好吗?少爷,你应该进钞关当官才对,来这里当个千户官,能有什么前途?老爷他是作何感想的?”
在其他人眼里面亦是如此,一个偏远山区,海边的千户卫所千户官有什么油水可言,远远不如在临清钞关的一个小吏呢,别看刘远桥只是一个从七品钞关副主事,却是一个搅动山东大事的关键人物,刘布这个所谓的五品千户官,其实就是一个不值得一顾的小官员而已。
也就是在本地人眼里,还有些成色,如果是外地官员眼里,他们还不乐意调进来呢,这里地方偏远,又是海边又没有港口码头,根本就没有什么收入,除了能平时欺负一下那帮渔民,收收渔税之外,还能有什么搞头?
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刘布占了这个便宜,否则他一个白丁之身谋取一个五品的千户官,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大明朝廷卖官买官之风已经是十分盛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许多官位都有明文标价,你没有钱那是混不进去的,但是一些关键的掌管兵权的职位,还是还是不可以买卖的,这一块大家都盯得死死,绝不可以买卖的。
刘布说道:“阿爹一向英明神武,他所做的事情,肯定有他的用意,我作为儿子的看不明白,只是照他的吩咐来执行,我需要你无条件的支持我,你可以做到这一点吗?”
刘福气说道:“当然!老奴家三代侍奉刘家,早已改姓,少爷一声令下,老奴还有几分力气,上杀敌也是没有问题的。”
刘福气管家这么说,刘布便放心了,这是关键的人物,他的支持,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