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医生跟着乔父进来。
而乔之澜也睁开了眼睛,出的第一句话:
“信”
现在这个字简直成了白怀的反射条件,一听到这字,整个人就马上紧绷。
“医生,他怎么样了?”乔父乔母没听到这句话,只关心着他的身体情况。
“没事了,他醒过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对于面部的那些伤,你们要做好无法痊愈的心理准备。”罢,医生就出去了。
乔之澜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几个人
爸爸,妈妈,白昭,还有她怎么也在这?
“你刚刚什么信?”白怀的一句话,让乔父乔母一头雾水。
乔之澜不话,那双浅棕色的眼珠盯着白怀,她的声音听起来真舒服,他昏迷时好像听到了
“水”
干巴巴的声音传来,乔父快一步就倒了水给乔之澜,后者一饮而下,嘴巴里畅快后,他便开口道:“我受伤之前,好像收到了一封信。”
“好像?”
“对,因为我没拆开看,就撕掉了。”
乔之澜用缓慢的语速描述了那遭遇不测的过程,以及脑海里所看到的那封信。乔父乔母听了后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神奇之事?
“看来你也收到了。”白怀若有所思地道。
“这么还有其他人?”提问的是乔之澜,白怀点点头,把最近有关这个恐吓信的事情了出来,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乔父听后很是愤怒,双手握紧着拳头,可满腔的愤怒却无处可发泄,现在罪魁祸首是谁都没有眉目。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姐弟俩便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白怀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欧阳忠,她停下单车靠在路边接了起来。
“师兄?”
“师妹啊,你现在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白怀看看四周,此时还亮着,白昭骑着共享单车跟在她身后。
“我想跟你见一面。”欧阳忠沉重的语气透过手机传达到了她这里。
她觉得师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行,你来我家方便吗?”
“好,我现在过去。”
挂断羚话,欧阳忠拿着那封皱巴巴的信思索着,他想了一一夜了,都想不出该怎么办?对于凶手,他丝毫不知,一丁点证据都找不到,或许,告诉师妹,她能想出一些法子。
欧阳忠啊,你怎么那么笨呢?暑假两个月就经常拜托师妹帮忙,本想这次要自己查出凶手,但到头来还是要依靠师妹。
他看着夕阳,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