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博说道:“壁虎精出手果然让人放心。这下子连因果都不用沾了。”尹弦奇怪他这样说。
“这世上凡事都有因果,如果是壁虎精稚女去招惹人,害人就会有业障,因为是主动害人,但如果是被招惹的,就是事出有因,虽然害了他,但是不会有业障,现在,是邹远招惹稚女了,死都不屈。”
尹弦赞扬说:“真不错,比我想的做得还好些。”
庞博自信地说:“蛊惑人心,我们可是专业的。”
“被你说得感觉怪怪的。”
肉饼不甘心得评价说:“为什么不让我去,壁虎精又毒又丑,没我半点好看。”
“咦,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男人嘛?怎么,男人你也有兴趣?”
“呸,这种能白白得到好处,又不会有业障的得事哪个妖怪不想要。”
“拉倒吧,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做的。”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尹弦阻拦了说:“给我住嘴,稚女要得手了。”
卡座里,壁虎精搂住了邹远的脖子,深吻了许久,邹远身子摇摇欲坠,壁虎精才放开他,两人歪歪斜斜搀扶着走了出去。稚女伸手在背后比了个耶。
庞博传音提醒道:“壁虎精,注意你的舌头,再敢乱来,回去给你割了去。”
尹弦说道:“看来它的舌头有什么说法,说说看。”
肉饼说道:“壁虎精道行不高,是干脏活的存在,蛊惑人心虽然是个好手,可是却有一个毛病一直改不掉,就是舌头总惹事,和人亲热的时候,它的舌头总会伸到人的胃里,每次都在紧要关头露出马脚。”
尹弦想想长长的舌头伸到自己的胃里,有点犯恶心,可是想想这根恶心的妖怪舌头伸到邹远的胃里,甚至还有些小开心。
现在,回去等就好了。
第二天,邹远疯了的消息飞快传了出来,说什么:睡着睡着人忽然飘在半空;经常拿头撞墙;用刀砍自己;家人跟他说话,也得不到回应,自己呆呆地坐在房间对着墙发笑,邹家人吓坏了,只好用绳子捆住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顾观鱼说起这些的时候,是开心得,说完总结说:“这是报应,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尹弦想:“就为了你让你笑,我做这件事也就值了。”
邹远被送去了医院,医院做了各种检查毫无发现,尹弦对陈军说:“不然,怎么也去看看他吧。”
陈军迟疑着说:“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大度不计较,还不行吗?”顾观鱼想什么陈军怎能不知道,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去了。
邹乐志在病房外面走来走去,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指着他的鼻子说着什么,走近点听见她说:“姓邹的,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我好好的儿子怎么变成这样,你要是治不好她,我就跟你拼了。”爪子都要挠到他的脸,邹乐志接连退后,才躲开女人的袭击说:“他也是我儿子,我也不想他生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花头,邹远不是唯一的儿子是吧,你把他杀了,省的我们娘俩在你面前碍眼。“
“你胡说什么呀,这是医院。”
陈军对尹弦说:“那个你女人是邹乐志的前妻王秀华,两人离婚后,邹乐志没结婚,她倒是已经再婚了。”
尹弦说:“那怎么还是一副邹乐志对不起她的样子。”
顾观鱼哼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军举手说:“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呀。”
走到病房门前,顾观鱼叫了声:“秀华姐。”王秀华看见她就走过来诉苦,她显然还不知道邹远对顾北做了什么,邹乐志尴尬地打招呼说:“老陈,谢谢你来。”
陈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兄弟了,还说这些。”邹乐志叫了声弟妹,但是顾观鱼哼了一声,没理他。
走进病房里,邹远被牢牢绑在床上,人走进来,他也无动于衷,歪着头嘴里吐着白沫,不停嘀咕着什么。陈军问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