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扬靠运河,所以食物跟水有关的最多就是从河中取,而徐市本身就不靠海,海鲜始终是其短板。
按理清鲜阁经营海鲜,徐市的君悦主打淮扬菜,两不相扰,但是这清鲜阁却偏偏挑衅君悦。
“下午两点,特地避开了吃饭的时间,这清鲜阁看来十分的自信,也是,海鲜确实是我们君悦,乃至徐市酒店的短板。“
李师傅站在张有道的身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接下来的比试并不乐观。
尤其是他看张有道请来的海鲜师傅,还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饶时候,就更不抱希望了。
“你相信他能赢?“
李师傅抱着双手,看着带着口罩的江城问张有道。
“不知道,但是我总感觉这子身上有一股我看不透的东西,碰碰运气吧,师傅您也知道,咱们徐市没有好的海鲜师傅。“
张有道和李德寿声道。
“江……江先生,我们能赢吗?”
刚来学徒不久的一个年轻伙子有些紧张的在帮江城切菜,然后鼓起勇气问道。
“不能。”
江城看着他,紧张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啊……”
江城的回答,甚至让他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
“专心切菜。”
伙子的师傅在一旁严厉的道。
“哦,知道了,师傅。”
伙子的师傅是一个中年人,看着很朴实,但是他看向江城的时候,眼里还是露出担忧。
清鲜阁的大厨是一个叫光明的年轻伙子,二十多岁,虽然年轻,但是在海鲜的制作方面,却是真正的高手。
生煎和凉拌三文鱼,做好的菜品就摆在清鲜阁一楼的大厅里,凡是来清鲜阁的人都可以品尝的到。
同时在清鲜阁的旁边还有一个竖着的牌子,上面写着“真切希望君悦酒楼不吝赐教。”
但是自从三文鱼做好之后,对门的君悦酒店一直没有动静。
品尝过他制作的三文鱼的顾客无不叫好,而正因如此,更让食客们期待君悦酒店会做出怎样的回应。
“张总,我不同意这样做,我的海鲜水平在徐市虽然不能算顶尖,但是总比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伙子有资格吧。”
君悦酒店后厨的海鲜厨师海大赖挺着啤酒肚,一脸不服的道。
“大赖啊,对面那个叫光明的年轻伙子可不是一般人,我听他已经连续挑战了赵海、孙化龙,对于海鲜方面的造诣已经有三种到燎堂入室的地步。”
老师傅李德寿看着海大赖,话的语气之中带着些许德怒火。
这海大赖德是家学,他的父亲海中行在海鲜菜品牡蛎的制作上达到燎堂入室。
不过海大赖并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现在四十岁,厨艺只在登堂入室的门口徘徊。
而李德寿的淮扬菜也只是部分菜品可以做到登堂入室。
而这个叫做光明的年轻人达到登堂入室的三样菜品,其中的两个刚好就是赵海与孙化龙分别擅长的雪菜带子和青瓜螺片。
而这道生煎与凉拌三文鱼,刚才李德寿也让人取来吃了一片,口感极佳,已经是已经达到燎堂入室的地步。
“登堂入室?师傅,厨师界到底是如何划分这些等级的?”
张有道有些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