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
“站着说话不腰疼,八爷我都快走不动道了!”
我们哄笑归哄笑,老奎班长还是赶忙去拿来了医疗箱,取了纱布酒精和一些急救药物,给陈八牛处理了伤口。
等到忙活完这些,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不知不觉当中我们三个在墓室里折腾了一个晚上。
“走吧,咱们去和爱民他们会合!”
昨天兵分两路之前,我们约定好了在扎营的山洞里会合。
撤退的时候,我忍不住侧过头看了一眼猎骄靡浮雕的方向,依旧有些昏暗的峡谷里,我老感觉猎骄靡浮雕的方向依旧还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我打了个哆嗦,慌忙收回了视线,上前搀扶着负伤的陈八牛奔着我们之前扎营的山洞去了。
等我们赶到山洞,陈爱民他们早已经等的心急如焚了,见我们回来,他们也是慌忙迎了出来。
而陈爱民他们也成功在这绿洲里找到了水源,我们的饮水得到了补充,这大概算是这三宿两天以来最好的消息了。
我们点燃了篝火,拿了肉干和烤馕,老奎班长也把我们仅剩下的一代酸奶酒取了出来。
清晨的戈壁滩还显得有几分寒意,我们围坐在篝火旁边,啃着肉干吃着烤馕喝着酸奶酒,连日来紧绷的神经难得放松了下来。
陈爱民见陈八牛受了伤,也是满脸好奇的凑到陈八牛跟前,让他讲一讲我们进了山洞之后事情。
陈八牛那家伙本就是满嘴跑火车,这会又是我们四个人当中唯一的伤员,他要是不在陈爱民面前猛吹一通,那才是不正常的。
看着吹牛吹的吐沫星子横飞,都快把自己夸成了现代版狼牙山五壮士的陈八牛,我和老奎班长对视了一眼都很无奈的笑了笑。
周建军那会则是忙着和赵建伟一起整理在绿洲里发现的这些乌孙国遗迹,用周建军的话来说,虽然那古墓算是毁了,可这两天的发现,也足够惊喜了。
因为这几天我们所有人都累得够呛,眼看着也已经到了正午,戈壁滩的气温又攀升了起来,天空上毒辣的太阳,像是能把整个戈壁滩都给点燃了似的。
我和老奎班长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这绿洲里休息到傍晚,等到太阳没那么毒辣了,我们在离开绿洲继续赶路。
休息的时候陈八牛那家伙乘着周建军他们三个正忙着整理笔记的空荡,悄悄凑到了我身边压低了声音跟我说道。
“九爷,您给掌掌眼这玩意值钱不?”
说着陈八牛那家伙就偷偷摸摸的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物件,我一看那不就是那男尸脸上戴着的面具?
当时看着那面具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当时在墓室里我们忙着逃命,谁都没注意到陈八牛这家伙还有心思把那男尸的面具给顺出来。
“哎哟我的九爷您甭这么看我,咱又不是考古队的免费劳力。”
“你说咱两差点把小命都丢在这了,不得拿点精神损失费?”
我懒得去跟陈八牛争论这些,翻了翻白眼也只好伸手接过了那男尸的面具。
可等我揉了揉眼睛,去细看那面具的时候,面具上的一个细节也让我不由自主的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