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宁累了一晚上,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扇着扇子,看着顶头的帐子,眨巴着灵动的双眼。
“睡不着啊!”
月舒刚翻到窗边就听见这么一声哀嚎,不禁笑出声。
“谁!”酆宁一个激灵坐起来,警惕的看着窗口,猛地跑过去抄起剪水,慢慢的靠近窗边。
窗子被推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月舒笑眯眯的看着她,快速的翻窗进来:“是我。”
收起来了剑,酆宁警惕的跑去门口确认没有人才问道:“你你来干什么?”
“自然是来看看你。”他一把坐在酆宁的梳妆台前,随手拿起一些女孩子家的首饰,仔细翻找都没有看见自己送她的那个项链。
酆宁问道:“你找什么?”
难不成她戴在身上了,月舒转过头去,只见她只穿了一件中衣,料子薄,窗子洒进来的月光打在她的身上,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
发觉他的视线不对,酆宁捂着胸口转过身:“下流!”
月舒红着脸轻咳几声,看着她的背影那娇好的线条,脸涨红,身体某处不自觉的张扬,别过头克制了好一会。
拽过挂在架子上的外衣给她披上:“那个咳嗯项链呢?”
对于他的贴心,酆宁有点意外,穿好了外衣:“我收起来了。”
酆宁走过去从一个雕花木盒里将项链拿出来,她已经答应李非白,自然就不能随便收其他男饶东西。万一哪被李非白看见误会了就不好了。
酆宁跟他站的远,伸长了手将项链递给他:“这个项链还是还给你吧。”
看着她刻意的保持距离,月舒紧握了藏在袖子底下的拳头,扬起了笑:“这是我暗影司的信物,以后有需要帮忙的拿着它去找我,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帮你。”
酆宁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用了,我一个闺阁姐,哪里会有什么麻烦,项链你还是拿回去吧,谢谢你的好意。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快走吧,男女授受不亲,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半夜翻窗进来了,哦,不是,我们还是少接触的好。”
月舒皱着眉,才几不见,丫头怎么跟他这么生疏了,还是酆家知道了那晚上的事情,是她身边的丫鬟告密还是跟那个跟她看起来关系还不错的女人。
酆宁将项链塞到他手里:“你快走吧,等下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看着酆宁不断的推搡自己,那个急于和自己撇清的样子,月舒心里打翻了十年的陈醋酱油,满心的不是滋味。
月舒两指点在她的穴位上,酆宁就立在原地,疑惑的看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月舒没有话,就这样看着她,伸手摸了丫头的头,将项链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好好收着,不许丢了。”
撂下这么一句话,临走前解开她的穴,轻点脚步离开了酆家。
窗边上,看着他离开的影子,在看看脖子上的项链,酆宁自知惹上了一朵桃花。
“这张脸啊”
酆宁自言自语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睡觉,一睡忘忧愁。”
结果,酆宁一晚上都没有睡着,顶着俩很眼圈,公孙兰看着都要笑了。
公孙兰无情的嘲笑着:“你昨晚去偷鸡了吗?这眼睛,你都成国宝了。”
酆宁本就白,一夜没睡,眼睛下面青黑青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