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之前给他们准备的大礼还是不够。”沈耀祖一脸的狠厉之色,抬头又担心地看向石花雨,“你这手,我等一会儿再叫人给你送一点好药过来。”
“那个人在这里,你就放心吧!”石花雨本想转换话题,却不想适得其反。
听到这一消息之后的沈耀祖脸色更黑了,“全国都在找他,他还没走,你这里安不安全,他不会再给你带来什么其他的麻烦。”
“放心吧!没事的,再说外婆身上的余毒就快清完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离开的。”石花雨很不在意地笑了笑。“你之前说给谁准备的什么大礼。”
沈耀祖脸色一沉,“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就等着好消息吧,等收拾完薛家老子我再慢慢收拾他儿子,我定要他们后悔今生为人。”
石花雨一幅无所谓的态度,“你玩得高兴就行。”
沈耀祖看着石花雨那张稚嫩的脸,实在是无法将她和强大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可是事实的真实性却又如同给他来了个当头一棒。“得,您就是我祖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祖宗,那我玩去了。”
石花雨面无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
前去漕运打探消息的刑通判匆匆忙忙的回来了。
他喘着粗气猛喝了几口茶水之后才缓过气来,“漕运的人给出的话,就是要我问一问大人昨天得罪了什么人,如果事情不能解决的让他们满意,他们是不会将港口的船移开,也不会再帮我们运货。”
丁世勋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大声叫道:“你们也赶紧想想昨天衙门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内堂里一瞬间安静的下来,每个人都低着头,将昨天衙门里的所有事情回想了一遍。
每个人都对着坐在首位上的丁世勋摇头,“并未”
“并未”
此时站在门口的总捕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昨天不就是那薛公子将一个弱女子送进了大牢吗?”
众位大人一脸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道:“薛家”
丁世勋这个时候也突然回过神来,“对,他们应该就是施压,让我们尽快处理薛松明一家,难怪今天薛松明所有的罪状都出现在了我的案头上。”
丁世勋很无奈地说了一声,“开堂!”对薛书明的案子,他并非不想审,而是不敢审。
衙门里丁世勋对薛松明进行了堂审,对方面对确凿的证据依然矢口否认,丁世勋用雷霆手段直接对薛松明的家产进行了清点,在他家的书房暗格里发现了,居然有一百多万两白银的汇通钱庄银票,这下这薛松明就算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一个五品的官员一年的俸禄顶天也就是六十两白银,这个薛松明到任也不过三年的时间,却积攒了如此的家当。
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而这区区一个五品的盐运官员居然三年私吞了一百万的雪花银,如果说他没有走私盐谁信?
丁世勋看到这一桌子的银票,他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着,这样的卷宗如果乘上去将会震惊整个朝野,在他的地盘上居然一个五品官员,三年之内尽然私吞一百万的雪花银,那他这桐城的知府还坐得稳这个位置吗?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跪在下面的薛松明,将其判了斩立决,所有家产充公,家眷流放苦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