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外形戏擎想弄成披翼的飞龙形态,伸展自如。
可裹身,也可展开似披肩,这就要用到先前的铜锌合金进行炼化,其内融入蚕血。
引其特性薄而弹性十足,轻且手感柔和。
大风季要持续很久,戏擎放下了打铁工作,转战精细的手工制作。
本来他想在小院中进行,奈何被哑女一大早叫了起来。
对方的心累戏擎一目了然,心想在哪儿干活不是干,拿上所需物品便来到了铁铺。
那知直至午时,许冬土都没有露面,哑女有些焦急,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戏擎还沉寂在自己的科研当中,并没有被外物打扰而分神,更没去特意感知那方的动向。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坐立不安的哑女迅速起身去开门。
许冬土脸上挂着被风沙吹干的泪痕还未擦试掉,一边的小脸明显有些红肿。
“夫人……好”嘴里吸着凉气,含糊不清的叫着人。
哑女把他拉进屋内,皱着眉头一脸的心疼。
“有因必有果,既然你选择了来我这里,就要承受因果代价。”
戏擎没有安慰对方,年纪小还不太懂事。
但他同样不是对方父母,更不是许冬土的老师,没有管教和调教的义务。
说话很直白,小孩子可能听不懂,但哑女却明白。
打湿热巾小心的给对方敷着,趋了下鼻子,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活该单身。
耸了下肩头,没有理会,算是接受了事实。
“比昨天的工作多一些,你母亲的药还要坚持用,不然可好不了。”
“我一定努力”
许冬土对哑女露出感谢的眼神。
虽然被母亲打的很痛,但他很开心,起码吃过药过不再发热了清醒了过来。
小豆丁还是依然的少说多做,哑女也回到了小院,去准备今天所需。
看着原本平常食量的麦粒,犹豫后又多加了一小碗。
戏擎静坐着,目光透过窗隙看着外面风沙。
像刀子一像的风沙中,一个模糊的身影眺望着这里,见小小身影不断进出在搬着东西,顶着风尘转身离去了。
除尘镯,名字很俗,反正也不是戏擎用,还是留给使用者去挠头吧。
原来的合金片被他分割,比蝉翼还要薄上许多的。
轻轻撵动,薄片无风轻鸣,颤抖间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咝咝”声。
一滴蚕血滴在上面,渗入金光中薄翼间。
戏擎利用自然汇聚的净火粹炼,使二者慢慢相融,不敢用“力”过猛,如温水煮蛙,慢慢熬炼着。
今日饭菜多平常丰盛了许多,哑女不停的给许冬土加着菜,不大的碗堆成了小山,让对方受宠若惊。
不过孩子没敢狼吞虎咽,忍着香气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
“今日需吃完,不许把剩饭带走。”
戏擎明白小不点的心思,不温不火的随口说道。
明显对方手中的快筷停了一下,眼中有些泛红,但还是忍住了。
于是把头埋进碗里飞快的挥舞,往嘴里扒拉着。
哑女没有吱声,孩子虽可怜,也很懂事,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虽说多煮了饭菜还是会留给许冬土带回家,但饿着自己却不叫个事。
会让别人觉得为他家干活不舍得给饭吃似的。
直到晚上太阳落山,许冬土拿着东西,待出了屋门双膝一跪重重的磕了三次头。
戏擎没有动,也没叫哑女去扶,算是受了对方的感恩之德。
“唰”面前蝉片轻浮自开,重重叠叠。
展开如千页画扇,光辉耀眼满屋金光,要戏擎的操控下不断变幻着外形。
左手一扬,茶杯中的水在其上,水滴映射透出金辉,滴水不沾滑而无痕。
“成了”
直到此刻,除尘手镯总算完了它的外部构件,接下来就是最主要的核心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