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纨绔,多数也是有些家世的,就算是腌了,也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这不是惹祸上身么。
李泽宇好歹是个小王爷,由他来开这个口,比别人更合适。
“看在小王爷的面子上,且饶你们一次。”江起云话音刚落,那边便是一阵感恩戴德,恨不得把他给捧到天上。
只是江起云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接着道:“贺参,叫人盯着他们,若敢再犯也不必叫过来,直接腌了完事。”
这话是实打实地威胁,不叫过来直接腌了,谁知道是谁干的。
那几个纨绔吓得腿都抖了,在江起云发出一声“滚”后,立即手脚并用,生怕自己滚得不够快。
“老大,您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余修明朝江起云伸了伸大拇指。
“大将之风?”江起云瞟了余修明一眼。
“胡说,老大明明是有大帅之风。”李泽宇说着便讨好般地给江起云扇了几下扇子。
一阵冷风袭来,江起云立即躲到一旁,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扇子烧了!”
大冬天地扇扇子,是想冻死谁!
“老大,自从您娶了嫂子后,比以往怕冷了。”余修明道。
这么些年了,不都是被小王爷这扇子给扇过来的么。
“老大,您究竟把嫂子怎么得罪了?”贺参皱着眉道,“不过这都已经娶回家了,用抢的怕是不行。”
“二哥,您这说的什么话,嫂子是能抢的吗?”余修明说到这句的时候,都不由得抖了抖。
江起云默默地回了一句,自是不能,腿会断。
江起云这边如何让苏予安心悦自己的办法还没想出来,那边京都关于苏予安是妖孽的传言却甚嚣尘上,甚至还有鼻子有眼儿的,说她是出身青丘,因犯了错事,所以才被乏到人间,虽法力近乎全无,但却不能否认她是一个妖的事实。
宋氏听了,气得在南阳郡主府里跳起脚来骂。
“我安安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她若是妖,那我成什么啦?”
“一群黑心黑肝黑肺的,不就是瞧着我安安嫁得好,心里不舒坦,就想法设法地来坑人。”
“明儿,我就去关帝庙里上香,让你们这些犯了口舌的都不得好死。”
苏兆轲一直在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只是听到这儿忍不住道:“娘,关帝爷不管这个。”
“不管这个?”宋氏一想,倒也是,可是再看苏兆轲一眼,却气不打一处来,拧着他的耳朵道,“你别的不学,这个倒是清楚,你但凡有点儿出息,你姐也不至于这么被人欺负。”
“痛痛痛,娘您轻点儿!”苏兆轲嘶牙咧嘴地喊道,等到宋氏松了手,才委屈地说,“娘,我今年才八岁呢,我能有什么出息呀?”
“你要是个神童,别人再怎么着也得顾忌着点儿。”宋氏不管不顾地说。
“我不是神童能赖我吗?我不也是您生的吗?”苏兆轲梗着脖子道。
“你还学会犟嘴了?你姐怎么那么聪明,我看你是皮痒了!”宋氏说着操起鸡毛掸子就要往苏兆轲身上抽。
苏兆轲却站在那里一边不动,一副根本瞧不上鸡毛掸子的模样。
这时,玉玦摸出一根柳条递到宋氏手上,道:“太太,用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