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要人命啦……杀人啦……
快来人看看那……”
蔡氏见莫山海和良缘一个鼻孔出气,还不让她们进屋,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腿拍的啪啪响,尖着嗓子嚎起来。
一时间离的近的几家还没有睡的,都掌着油灯过来看情况。
良缘气的真想给那张血盆大口里,塞上两双臭袜子才好。
她见蔡氏哭嚎的起劲,也不说话,任由她去叫唤使劲嚎。
即便是全村人都被她嚎来了,她也不怕。
她相信村里还是有公道人在的。
没一会人是来了不少,可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看到莫德远左脚上全是血。
“哎呀,德远兄弟,你这脚是怎么搞的?
怎么还不包扎,叫大夫了没有?”
良缘都看不清那些人,哪个是哪个。
这是其中一个人说的。
有些人没看到,听那人这么一说,都纷纷上前围观,并且关心上一句。
“这是怎么搞的啊,这也太吓人了!”
“还不是莫山海啊,都是他,孩子他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们一家往后怎么过啊……”
蔡氏见人越来越多,哭嚎的越发起劲悲惨了。
“好了,蔡氏,你一直说你当家的脚伤是我家山海弄的,却不说原因。
现在乡亲们也都来了,你倒是给说说,我家山海是怎么把你当家的脚弄成那样的。
也好让我们自己心里有个数。
我们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一大早从天还没亮起来去镇上然后回来,去赶海,晌午回来吃个饭,然后就一直在家,一直到快天黑了,又去赶海的,这才来家半个时辰吧。
我们一家人是一整天的,都没有见过你家当家的,还真不知道,我家山海是有什么本事人没见着面,还能把他脚给伤成那样的。”
村里有几个人今天一大早的是跟莫山海一起去了镇上的,确实也没见着过那莫德远,他们是知道的,都不由点点头。
不明情况的人,都做聆听状。
“对,人你们是没见着,可是你们家人心歹毒啊!
往那坑里放什么地笼的,却是想要害人的东西!
我孩子他爹,可不就着了道啊,你们还想狡辩!
哎呀,这叫人怎么活啊……”
蔡氏含糊其辞的说了原因,不明白的一听,这还真跟莫山海有关,脸上不免就有些不赞同了。
不过又想莫山海是平日里虽然不怎么跟人不说话,心地却是个好的,不应该啊。
良缘和莫山海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蔡氏真真是个不要脸的。
“我家孩子他爹被他们害成这样,他们还不承认,真是黑心肝啊……”
“什么地笼啊?”
“这跟那什么关系?”
“那个地笼把德远兄弟的脚,给弄成了这样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谁脚掉了,快让开,我瞧瞧。”
王大夫被小蔡氏请来了,一看那么多人围着莫山海家,心里咯噔一声,以为莫山海家里的哪个人也有情况,急的他跑了一头汗。
人群听王大夫来了,都纷纷让开。
王大夫进得人群,见莫山海三口人好好的站在门口,这才松口气。
不过看他们一副被围堵的样子,蔡氏坐在地上耍赖皮的样子,不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蔡氏说莫德远的脚,是我家山海给害的,其实是他们自己下了那水坑给弄的。三kkkk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