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铁门,了不起的史蒂夫铁门!”那条怪龙挟着阿绿善,一扇翅膀,冲天而起!
当天夜里,海面上又下起了一场带着咸味的小雨。
我一直在游轮的甲板上呆着,任凭雨水淋湿了我的忧伤。
黎明时分,一头庞大的飞行怪兽滑翔俯冲,稳稳地落在甲板上。
我立刻冲了过去,怪鸟却早已一跃而起,窜飞到了贵宾舱斯宾塞斯主席的套房房间。
我朝甲板飞奔了过去,夜色中的船头站着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站在绿色的水基会旗帜下,一袭青绿色的长裙迎风飘扬,在熹微的晨光中如同下凡的女神。
“阿绿善!”我激动地喊。
“莫先生!”阿绿善朝我飞奔过来,“你们救了我!”
“不是我,是他们。”我淡淡地指了指斯宾塞斯主席的窗口,一头半人半鸟的怪兽正钻入他的房间。
白发苍苍的斯宾塞斯主席探出头来,挥着手说:“莫先生,雨神我已经给你带来,要遵守我们的诺言哦。”
奇怪了,刚才那个飞龙就是斯宾塞斯主席吗?他已经一把年纪了,似乎没有那么好的灵活身手,但如果不是他,又是谁穿着那套飞行翼装呢?
“放心!泼出去的水了。”我说,心里却想:那也要看泼到哪里,我泼到水盆里的水照样收得回来!
“他们是谁?”
“水基会的人。”我说。
“水基会?”阿绿善眉头一挑。
“怎么了?”
“那是一家势力庞大的跨国全球非营利性机构。”阿绿善说,“但他们打着慈善与环保的旗号,却到处寻找石油等各种资源,侵吞善款,赚取差价。”
“没办法,他们的势力很庞大,背后有深不见底的势力。”我摇头,“即便在中国,许多慈善机构也是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和放高利贷公司。”
“哎,贪婪是人性的共性。”阿绿善说,“不过我逃出来的时候,神圣的扎达雨石却被卡库扣住了。”
“没关系,先回房间吧。”我护送着一脸倦意却掩盖不住喜悦心情的阿绿善回到客房。
陶明看到双瞳剪水,英姿娇美的阿绿善时,眼镜片后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咋舌道:“没想到我表哥艳福不浅,和你一起挖到了札木合的坟墓。”
“唉,可惜我父亲刚挖到扎达石,就被金狐给射死了。”阿绿善红着眼睛,悲伤地说。
“金狐是谁?”陶明问。
“就是那个黑道上著名的俄罗斯杀手。”阿绿善说,“他那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看的出来。”我问,“你们怎么会招惹上他?”
“在广阔的蒙古草原,一直流传着萨满女巫可以呼风唤雨的传说。我父亲也对此很有兴趣,他多年研究古籍,约莫猜测到札木合的墓地之所,于是组织打量人力去挖掘。但是消息灵通的金狐等到了风声,兴许一开始他只是想为了抢夺宝藏,转卖到欧洲去发一笔横财,但是当扎达石出土的时候,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神秘的力量宝器!”
“好可怕!这种可以影响天气的能力要是被坏人掌握了,人类就要遭殃了!”我感慨。
“放心,我们一定给你父亲报仇!”陶明握紧了拳头。
“扎达石到底有什么用?”我追问。
“扎达石,又叫雅石、魔石、雨石等。”阿绿善解释说,“这是流传在匈奴和伊斯兰教中的一种祈雨工具。你们看过乾隆年间满族人椿园的中亚见闻记西域见闻录吗?”1777年,乾隆四二年出版
陶明摇了摇头。
“书买过。”我遗憾地说,“但没空看。”
“我背给你听。”阿绿善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扎答,坚如石,青黄赤白绿黑色不一,大小亦不齐。生牛马腹中。而有生蜥蜴尾根及野猪头、腹中者尤良。回人祈雨,则以柳条系之、置净水中,即雨。祈风,则襄之悬马尾上。祈阴,则囊之腰橐。各有所祈之咒,莫不响应回人及土尔扈特额鲁待多于夏日长行用以辟暑。用之谓之下扎答。喇嘛下之尤速。”为尊书院eizun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