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回去惯例是云千珩来接她。
起先她很不乐意处理他带来的额外关注,时间一长,大家习以为常,她也就由他去了。
半路上,步天歌困得要死,窝在后排补觉,云千珩则一句话也不说,车内气氛很快跌破冰点。
察觉到异常,步天歌睁开眼问:“你怎么了?”
“你已经十八岁了。”云千珩说。
“嗯,所以呢?”
“你应该知道男女有别吧?”
步天歌懒洋洋地说:“不好意思,不知道。”
什么年代啊,还兴这套。
云千珩冷声道:“你那些男同学没一个不是歪瓜裂枣,和他们保持距离就这么难?”
这是吃醋了?
步天歌面色一黑。
“首先,我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其次……”
她坐起身来,眼神投向后视镜,与他的目光遥遥一会。
她勾着樱色的唇,笑得眉眼弯弯,“其次,你也不过是无能之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
……
回到云家,步天歌把外套往衣帽架上一挂,伸了个懒腰道:“终于快解放了。”
云千珩站在她身后,面色阴沉如墨,偏生唇畔噙一抹淡笑。
“过来。”他说。
步天歌正要回头,被他揽过纤腰一拉,死死锢在怀里。
两指捏着她的下颌往上抬,力度之大可谓毫不留情。
温热的呼吸如毒蛇一般轻舐她的颈窝,云千珩在她耳边低语,目光阴暗森冷到了极点。
“非得挨点教训,你才能记住你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