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歌强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
“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感觉到她的抗拒,钟怀风将她抱得更紧,“你以前不会这么冷漠。”
……妈的智障。
“我知道你没有怀疑我,但是你问我会不会催眠的时候,我还是慌了。”他说,“我以为我可以无所不能,但我没有做到。天歌,原谅我。”
步天歌总算听明白了,他这是在和她撒娇。
这么清冷疏淡的一个人,为了一点莫须有的小事,低声下气小心翼翼地求你原谅他。
反正她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她开始回应他的拥抱,温柔地,像给一只情绪低落的猛兽顺毛。
她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有我在,你为什么要无所不能呢?”
察觉到哪里不太对的系统:“宿……”
忽然之间,一双血红的眼睛对上了它的视野。
系统打了个寒战。
钟怀风垂下眼帘,眼底血色悄然无踪。
系统没声了。
狗男人,又在演戏,居然还威胁它。
它的统生怎么这么难,嘤嘤嘤。
本来吵得不可开交的邵成和乔治此刻在窗台前勾肩搭背,吃瓜看戏,一副好哥们样。
邵成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啧啧道:“这是你姐的姘头?”
“什么叫姘头?”外国友人乔治一脸茫然。
邵成险些一口果汁喷出来。
“就是……”
他想了一会,换了个比较缓和的词,“就是男女朋友。”
“怎么可能!姐姐是不会和低贱的人类在一起的。”乔治用看脑瘫的眼神看他。
“哦,是吗?”
邵成又灌了口果汁,心想:谁是脑瘫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