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追到门外,看到那辆熟悉的轿车,和开车保镖那熟悉的黑色制服,她才终于确定:严子衿就是那天晚上打劫她的人。
想来严大总裁日理万机,早就忘记了有这回事。
钟意咬了咬牙,早知道就该让他赔偿补办身份证的钱。
车里,看到钟意的身影,杭杭笑弯了眼,朝窗外打招呼:“糕糕姐姐!”
只可惜车子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倒是葛真看到那娇小的身影,觉得眼熟,“苏总,那厨工有点眼熟,老宅新来的?她好像在看我们这边,是不是严老爷子找您有事啊?”
“随她去。”严子衿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开车。”
宴会结束已经是半夜,钟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将钥匙送进锁孔,左转,转不动。
果然。
她在期待什么,早就应该习惯了不是么?
曾经的她打零工晚归,房门反锁,她怕吵醒那人,忍饥挨冻地在门外睡了一夜,那人却只怪她发烧买药浪费钱。
五年时间,早够将一个人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还奢望那人能为她留门?
脑中闪过一大一小相拥离开的画面,钟意自嘲一笑,甩掉那些不合时宜的伤感,重重拍门。
老旧的防盗门都被她拍得抖了三抖,门内却一点声音也无。
她甚至能想象,里面那人拿枕头捂住耳朵,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云南笔趣阁ynbik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