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人才啊!”
“刚刚不是天才吗?,现在怎么成人才啦?”
“不,现在不是人才?”
“那是什么?”
“庸才!”
“去你的,还想骂我。”
“这是骂你吗?”廖晓枫问道。
“难道不是吗?”年轻女护士说道。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不和你嚷,那你给我讲讲逗鹅的故事,它怎么就冤了呢?不会是晕倒的晕吧。”
“难道我不知道冤和晕,是两个读音吗?另外给你科普一下,窦娥的窦字是上面一个空穴来风的穴,就是穴位的穴,下面一个卖东西的卖字,现在你知道这个窦字怎么写了吧?”
“上面是穴位的穴,下面是卖东西的卖字,我怎么不认识这个字,有这个字吗?”
“你别告诉我,百家姓里面会没有这个窦字。”
“嘿嘿嘿,好,就算有这个字吧?”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承认一下有这么难吗?”
“好了,我承认不认识,这该行了吧?”
“嗯,这窦娥的娥字,是左边一个女字,右边一个我,别告诉我,你连这个字也不认识。”
“知道了,不是鹅,是娥,听起来还不是一样。”
“能一样吗?”
“不一样吗?你读读看,难道不一样吗?”
“好吧,读音一样,但字不一样,能算一样吗?”
“喂!你是男人吗?怎么这么较真!”
“在学术方面,来不得半点马虎。”
“好吧,你快讲故事!”
“窦娥从小就死了母亲,她父亲窦天章是一位穷书生,因为上京赶考缺少盘缠,便把她卖给蔡婆婆家做童养媳。”
“真惨!”年轻女护士说道。
“窦娥到了蔡家没两年,丈夫就生病死了,只剩下了窦娥和她婆婆两人相依为命。有个张驴儿企图霸占窦娥,见她不从便想毒死蔡婆婆以要挟窦娥,不料却把自己的父亲给毒死了。张驴儿就诬告窦娥杀了人,官府严刑逼供婆媳二人,窦娥为救蔡婆婆就自己承认杀了人,然后被判了斩刑。”
“怎么可以这样?”年轻女护士道。
“窦娥在临刑之时指天为誓,死后发誓血溅白练、六月飞雪、大旱三年,以此来表达自己是冤枉的,接下来,楚州果真大旱了三年。所有人都相信窦娥的冤屈,为窦娥抱不平,直到窦娥的父亲窦天章在京城做官返乡,窦娥的冤案才得到昭雪,杀人凶手张驴儿被处以死刑,贪官知府最后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廖晓枫讲完就停了下来。
“这就是窦娥冤的故事,你怎么讲得这么简单?”年轻女护士不满的说道。
“简单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故事而已。”
“没有一点感情,你太冷血了!”年轻女护士说道。
廖晓枫直接无语了。
“没话说了吧?活该那些女人都走了,你这么冷血,谁愿意陪你,不走才怪!你居然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可恶!”年轻女护士看着廖晓枫瞪着大眼睛说道。
“嗳哟,我的天啊!我怎么碰到一个这样的女人。”廖晓枫躺在床上惨呼说道。
“我,怎么了?至少还陪你说了一会儿话,你看刚才那些女人,说走,全都走了,谁还愿意管你这个冷血动物。”年轻女护士撇了撇嘴说道。
“我靠,我对你真是佩服之至。”廖晓枫说道。
“佩服我的人多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无所谓。”
“强人啊!”廖晓枫不由发感慨说道。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是一个很强的人。”
“过誉了。”
“别谦虚嘛,你真的很强!”
“我怎么听着,又不对味了。”
廖晓枫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
年轻女护士看见廖晓枫不说话了,心中不由得瑟起来: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一点。
她转身出了病房门。
廖晓枫看着年轻女护士出了门,不由再想:这个女人难道真的是一个奇葩女护士?
这思维,这说话,怎么感觉就是不一样。
难道是一种错觉?
不对啊!
这年轻女护士,在给自己找一个离开这里的理由和方式,只有这样才算是合理。
我这是被她萌萌的外表给欺骗了?
这真相,会不会太可怕了?
廖晓枫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年轻女护士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还有她的表情,组合在一起的确看起来萌萌的,显得天真又可爱。
难道我真的被她萌萌的外表,给欺骗了!
这个小姐姐,是不是太会演戏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欺骗话术。
我靠!自己居然就这样败下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