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去看看我家少爷吧。”
“他怎么了?”江月浓下意识以为云间辞出事了,面色一变。
“他心情不好就开始折磨我们这些下人,郡主救命啊。”
见不是云间辞出事,江月浓也松了一口气,闻言有些狐疑的看着安律,云间辞可不是个体罚下人的主,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他折磨你们什么?”
“少爷让我们分开白米和谷子,再不就是灰里挑豆子,完不成不许吃饭。”这就是安律哀怨的原因,因为这些稀奇古怪的招数都是江月浓教的,他宁愿被打十板子来得痛快一点。
江月浓忍俊不禁,微微一想就知道了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于是掉转脚步就朝云府而去了。
虽说如今已经入春,可云间辞的书房依旧是火炉齐备,根本撤不下去。云间辞此时正看着手中的一份资料,这是西宁的情报系统传回来的,上面说,西宁王身体似乎不太行了。
因想得太过入神,江月浓进了书房他才反应过来,温润的眸子瞬间溢满笑意:“月儿。”他知道安律去找江月浓,准确来说是他故意逼他去的。
江月浓看他脸色就知道他知道自己会来,并不惊讶,只是走过去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笑眯眯道:“想见我直说不就好了,干嘛想这些心思。”
“我想跟你道歉。”
“不用,我又没生气。”江月浓摆摆手,看到了桌上的信。本来不打算看的,但刚刚那不经意的一眼看到了西宁二字。因为西宁有她的人,所以她对西宁也有几分关注的。
这样想着,江月浓干脆将信拿起来全部看了,云间辞面色面色无常,反正对她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西宁王重病?”
“嗯,据说撑不了多久了,皇上那里应该也得了消息。西宁王多子,却没有立太子,只怕皇权之争会有一番腥风血雨。”
江月浓点点头,西宁王有十多位皇子,皇后所出嫡皇子有两位,一位五皇子一位十三皇子。可五皇子名声不太好,他继位应该会引人非议。但不管是哪一位皇子继位,对于兵权肯定是要抓牢的。白烬在军中,应该是安全的。想到此,江月浓便不再关注此事了。
而云间辞听江月浓说她没生气,也差不多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