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也是您儿子,这心有点儿偏了啊。
霍禹天哭笑不得,无比同情自家老父亲,父亲做的每件事儿好像都触到了老太太的逆鳞。
“禹天,做完手术,你可得开始考虑终身大事了!奶奶就希望看到重孙,这样也能闭得上眼了。”
“您才70多,再活个30年肯定不费劲儿。”
“不是奶奶说你,你这谈恋爱的本事真不如你爸,随了你爷爷。”
“……”
“织雨那孩子可惜了,你一直想带她来见我,谁能想到大家忙着忙着,这辈子就没机会见面了。她要是还活着,说不定你们连孩子都有了。”
霍禹天喉头干涩,险些将孩子的事儿说出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话咽下去。如果孩子不能回到他身边,老太太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到时候再说吧。
傍晚
霍禹天以消食为由出了门,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却无意间瞥到一个很眼熟的身影。
女孩穿着纯白色的针织衫,淡棕色的连体背带裤显得她格外修长,巴掌大的脸上戴着一副黑色蛤蟆镜。
此刻,她正俯身耐心地给婴儿车里的小婴儿擦口水。
霍禹天忙踩下刹车,静静地望着。
竟然是她!那婴儿应该就是…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