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这炼出来的玩意吃了不会拉肚子?”云无兮挂着冷笑从怀里掏出小玉瓶,捏在手上在南宫厌面前使劲的晃了晃,以示他强烈的不信任感。
看来这南宫厌果真不靠谱,亏了那么多的上好药材,云无兮说着把小玉瓶随手放在桌子上,环抱着双臂冷冷的看向南宫厌,浪费了那么多的天才地宝总得讨个说法不是?
药确实是好药,南宫厌敢打包票,但为何炼出来是这番不中看的丑陋模样,南宫厌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归结在:可能是第一次炼丹,火候没掌握好,亦或许是丹炉不够好,还或许是……
“可想出什么借口了?”云无兮走向南宫厌,面上依旧挂着笑意,不过那皮笑肉不笑的真难看。
见云无兮不怀好意的向自己走来,南宫厌心脏都忍不住突突的乱跳,云无兮向前一步,南宫厌就下意识得后退一步,终于退无可退的南宫厌靠在墙上,眼看着云无兮伸手搭在墙面上阴森森的靠近,南宫厌赶紧闭着眼睛替自己暗暗默哀。
“报——”响亮的嗓门拉着拖地音从外面适宜的传了进来,云无兮皱了皱眉头,收回手走了出去。
断崖上,云无兮的衣衫被乱风吹的“啧啧”作响,彼时的他目露寒光看向崖下之人。
薄唇微启,不带半分情感,冷冷道:“既然无用,回来作甚?”
“属下自知无脸面见少主,罪该万死”崖下一个黑衣男子半跪着,皱紧了眉头捂着小腹,艰难得吐声。
鲜血从黑衣男子捂着小腹的的手缝中,大片大片的涌了出来,滴在地面花白的岩石上,触目惊心的一滩殷红。
“那就自裁谢罪吧!”云无兮冷哼一声,看着黑衣男子,目光中一片冷然。
黑衣人望着云无兮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顾不得伤口大量的涌出鲜血,双手匍匐在地上“咚咚”磕着响亮的头,苦苦哀求道:“少主,看在属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属下吧!属下,属下发誓下次一定会把失去的加倍收回来……”
“收回来?”云无兮冷笑,目光中一片冰冷:“你收得回来吗?”
宽大的袖袍随风飞扬,鼓胀得冷凛缯响,单手翻飞之间,空气骤然压缩,一切仿佛静止一般,巨大无形的恐怖气息盘旋在上空凝聚不散。
崖下跪着的黑衣男子瑟瑟发抖,深受重伤的他本就虚弱,若不及时救治必活不过今晚,今日看来少主也不容他苟延残喘。
如此死去倒真得不甘心,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晓风残月楼在夜柳城设下的堂口,就这么轻易得被上官耀那个老狐狸给攻破,而作为其负责人虽幸免当场毙命,但当时的他却被上官耀一剑贯穿,肠子都流了出来,若非反应快立马遁逃,恐怕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黑衣男子心下微凉也不作反抗,当然反抗也是徒劳无用的,这一点黑衣男子无比笃定,仰脸闭上眼睛,但愿能被一击致命,也好在人间最后一程少受着痛苦。
“哎!你们在做什么?”南宫厌似乎好奇的凑了过来,很是适宜得拉住了云无兮欲发力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