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说谁呢？”就连低胸女也变得恼羞成怒。

向晚快路靳言一步。

说道：“向晴，你要是想舒舒服服的当你的向家大小姐，现在就让你的朋友闭嘴，从这里滚，要是不想，我很乐意马上再离个婚，回到向家让你膈应。”

向晚没心情在这里跟这几个人浪费口舌，一针见血的戳中了向晴的要害。

她知道，向晴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她再回向家。

“你说让我们闭嘴我们就闭嘴？你说让我们滚我们就滚啊，你以为你是谁？”

“就是，今天不道歉，谁都别想走出这家咖啡厅的门……”

“……”

向晴没说话，倒是她身边的两个同伴你一句我一句的，喋喋不休。

看起来比向晴更激动。

“你们两个别说了，烦不烦啊……”向晴听着身旁两个朋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吵的她心烦意乱的。

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向晚说的话。

她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匕首，抵在她的胸口，好像她轻举妄动一下，就会鲜血淋漓。

她知道，这几年，向晚很多时候被自己嘲讽，刻薄，从没有反抗过。

并不是因为她不会反抗，而是因为她不想反抗。

她和向晚曾经是朋友。

她知道，向晚真正生气的时候，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她不想为了逞一时之快，让好不容易离开向家的向晚再回去。

她不敢赌。

向晚看着向晴的反应，冷笑一声，抓着路靳言的胳膊，朝外走去。

直到出了咖啡厅，走到车门前，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松开手，转身看着路靳言，道了一句歉：“抱歉，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