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看看,这是假的,假的!”飘摇表现得极为激动,握着那项链盒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什么?”白鸥猛然起身,咖啡都差点洒了,一时间淑女形象完全崩坍。
“啊?”白鸥撇了撇嘴,“看来我们就是白忙活一场了吗?”
飘摇郁闷地坐在一旁,这是展出的那条赝品项链,而真的鲁珀特蓝色之泪,应该在陆景渊的手里。
没有拿到项链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她完完全全地中了陆景渊那个小人的奸计了!!也就是说,这个可怕的男人,预判了她的预判。
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的一切行动,几乎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一个低调的人,怎么会一下子这么张扬,一带就是这么多保镖,很明显,就是为了她而准备的,他是重生的,也就是说,他预判到了她会阻止他治腿。
而在她乔装成了他的保镖之一以后,故意让她看到他将东西放在了卫承的手里,可是又这么好巧不巧,刚刚好安排她和卫承在同一辆车上,还有卫承的反应,就算他平时比较的憨批,但也是在陆家呆了十几年的人,在关键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妥协呢?
而且,在会场人员将拍卖品给他的时候,的确用的是这个项链盒,可是什么时候掉包了的呢?
造孽啊!造孽啊!
她真想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她怎么就可以这么蠢呢?居然连这么多的巧合都没有看出来?
可是,她无法理解,既然他已经预判了她的计划,为什么一点准备也没有,就像是故意放走她的一样,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摇摇?飘摇?”白鸥见她紧紧地盯着某处出神,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几下,“你在想什么呢?”
飘摇回过神来,眼神又涣散变得聚焦,“啊?没什么。没什么。”
“飘摇,我觉得,你好像变了,变得不像以前了。”白鸥捧着脸,对着她说。
飘摇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是要露馅了吗?这是要把她送去实验室研究了吗?她的脸色紧绷,一时间没有回应。
“不过呀,我觉得,现在的你也挺好的,虽然你变了很多,但是我,觉得,现在的你也挺好的!”白鸥一把搂过她的肩,笑着说道。
飘摇尴尬地一笑,“是吗?”
白鸥没有回答,在抱过她的肩的时候,眼圈却是红了,原来的何飘摇,哪里去了呢?徒手拆玻璃,站在高速行驶的车顶丝毫无惧,有胆子偷盗珠宝,假扮保镖,对陆景渊充满敌意,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何飘摇做得出来的事?
**
夜深了,飘摇在白鸥这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她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佝着腰地回到了陆氏庄园,怀着忐忑的心情,她就怕又有人突然之间钻出来,把她给吓一跳。
不过还好,这一路上畅行无阻,没有什么牛鬼蛇神。她安心地拍了拍胸脯,长呼一口气。
哈哈哈,完美!她安全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这真是太哇塞了吧?
她飞奔过去,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打了几个滚,嗅到的都是被子上芳香的气息,也是她这个小仙女的体香呢!
然后她就开始自娱自乐起来,用身子自动了裹起了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一个春卷,然后又散开。
她整个人都扑在床上,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字型,完全占据了床的大部分面积,用蛙泳的姿势,不经意间就哼起了歌,“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造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