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与刚才的自己判若两人，不禁哼道‘人靠衣服，马靠鞍。’

郑灿目光变得冷冽，郑灿‘上一世是我没得选，这一世，我也想当当恶人。’郑灿的声音依旧甜美，但是甜美夹杂着恶毒，就像是带刺的玫瑰。

郑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勾起，脸上浮现不善的笑意。郑灿最后看了自己一眼，伸出左手，紧握冰凉的门把手，向下一掰，咔嚓一声，郑灿踏出了试衣间。

郑灿照旧打开了衣橱的门把手，一个人的背影穿进郑灿的视线，修长的背影。是顾暖年没错了，顾暖年闻声转身。

看着穿淡蓝色长裙的郑灿，嘴角再一次扬起，郑灿转了一圈，甜甜一笑‘好看吗？’顾暖年点头肯定的嗯了一声。

郑灿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裙子，郑灿‘是不是比刚才好看很多。’顾暖年摇摇头，‘都好看，只要是你，怎样都好看。’

郑灿一愣，这男人是不是眼神不太好，虽然有一句话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西施，也不是这样出的。

郑灿小声嘟囔‘明明有很大的区别，现在的好看嘛。’

顾暖年的眼神，死死盯着郑灿，精致的小脸，郑灿抬眸，目光与顾暖年相对，四目相对。郑灿感觉熟悉的气息又环身而来，大事不妙的感觉。

郑灿觉得，这么看下去，迟早要出事，不行不行。

郑灿感觉肚子又咕咕响，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郑灿轻拽了一下顾暖年的袖领。郑灿‘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