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我,”越说,口吃越严重,声音越他攥紧了身上的斜挎包带子。
斜挎包因为用的时间比较久,边边角角都开始泛白。
“是是我做的。”
主席台下的学生一个字也没听清,台上的三个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你为什么要做陷害人的事情?”南竹峪问道。
男孩儿这才意识到,从破旧的斜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他能拿到陷害栾小天的任何一样东西,就可以拿到五十万。
“你要钱做什么?”南竹峪问道。
男孩儿开始扭捏,不知所措。
“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南竹峪嗤笑。
想为了钱,还懦弱的跟个胆小鬼似的。
可笑!
“给给我妈治病。”男孩儿的口吃忽然好了不少,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几分。
爸爸外遇和妈妈离婚,气的妈妈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他还得上学,各方面都需要钱,他不能被学校开除
“别开除我求你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男孩儿却哭了,跪倒在地上。
他不能被学校开除,妈妈知道了会受不了的。
努力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来了海城最好的大学,不能辜负妈妈,不能辜负妈妈多他的期望。
“你妈妈生病需要多少钱?”栾小天问他。
“七七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