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条塞进另一件风衣的口袋里,把外套扔进了洗衣机。
客厅里的时针指向了八点半,苏烟忙碌完随意的从冰箱里拿出剩饭剩菜扒拉了两口,便火急火燎的朝医院赶去。
两个月前苏勇恒入狱的消息传到董玲的耳朵里,她便一蹶不振,数日的高烧吞噬了她所有的精气神,脸色惨白如同植物人一样昏睡着,至今没能醒来。
苏烟背着她寻遍了大街小巷的医院,对这种罕见至极的病症,医生给的说法都是心病,无法治疗。
大大小小的医院都拒绝了她的住院申请,苏烟没办法,只能在还背负着巨大债务没有还清的情况下,向衡松市最著名的国医馆求助。
国医馆虽然应允了董玲的入院,可长时间查不出病因无法下手治疗,导致苏烟的债只得利滚利的膨涨。
要知道光国医馆普通病房一天的住院费,就相当于苏烟一周的工资,更别提妈妈每天挂的营养液和请护工看护的钱。
苏烟想到这儿,悄悄把手伸进了口袋里,捏着那张纸条,仿佛是自己能够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贺子阳贸然将她降职,又故意把她调到难对付的于巧巧手下,之后不光是工资愁人,就连工作时该如何面对这两个人,她都头疼的要命。
公交车窗外一幕幕划过的夜晚街景,来往的情侣闺蜜,享受着属于她们的夜生活。
真是羡慕啊。
苏烟无奈的轻叹一声,现在也只能奢望她的丈夫能履行他们之间的约定。315315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