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君太邪性,惹不起,惹不起,真心惹不起。
……
梁问炘干完坏事,傻乎乎地看了周言卿一眼,那神色还挺小心翼翼的,但眉眼满无辜。
好像在说,香香,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周言卿心累的按了按眉心,紧随其后突然问道:“你会武?”
他挺直身板一脸骄傲:“我很厉害的!”
周言卿:“……那为什么今早李全福对你下手你不反抗?任由他对你上刑?有摄政王保你,就算你直接弄死他,也出不了什么事。”反正有摄政王萧衍给他兜底。
他卡壳一下下,然后薄唇轻启,傻乎乎的‘啊’了一声。
“对哦!我可以揍他的?”
周言卿:“???”
行叭,看来是真傻。
这神经太粗了,这也太迟钝了?
感情您是没想起来您会武?
所以才任人鱼肉搞得自己一身伤?
……
季翡修来时带了不少人,他那些爪牙见季翡修当场,吓得赶紧冲过来扶起季翡修。
周言卿淡定坐着,反正某人毒舌嘴贱自作自受,而且又不是她干的,她心安理得。
一名侍卫拿出一只精美的鼻烟壶,季翡修被鼻烟壶刺激醒了。
醒来那一瞬间还迷迷糊糊的,抬手一摸,满手是血。
他咬紧了腮帮子,本是妩媚多情的丹凤眼骤然变阴。
他神色狰狞地看向梁问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