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夜勉强打起精神,应付金厨杯的事务,他决不能让墨骁得逞,现在他就靠这个信念撑着。
风水轮流转。
薄擎夜走上了洛莞尔的路,活着,以死的姿态!
他总是忍不住去回忆他跟洛莞尔的点点滴滴,却发现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可回忆的。
除了洛莞尔躲他反抗她,就是他吊打她,在床上欺负她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鸡飞狗跳暴躁生气的日子,比起以前的一滩死水强了千百倍。
他终于活得有个人样,洛莞尔却死成猪样。
他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一直在发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中午十二点,参加比赛的厨师以及工作人员陆续进了比赛场地。
沐葳拍完戏,疲惫的赶来时已经快晚上七点了。
到现在为止,她也不知道洛莞尔最终有没有参赛,金厨杯一直是她最感兴趣的。
她最近白天拍戏累成狗,晚上在床上被累成狗,没有心力去关注她的钢筋闺蜜的动向。
不过她三个小时之前给那个混蛋女人发了条消息,现在还没收到回复。
现在人人都得了一种离了手机就要死的病,超过三个小时不回复的,基本可以判定对方死了。
那个混蛋女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带着疑惑走进了会场,心里暗搓搓的,即便她的钢筋姐妹不参赛,她也要来捧场。
墨氏参赛了,她作为墨氏的近亲,赴汤蹈火跋山涉水的来了。
沐葳经过楼梯口朝电梯走去,忽然一个东西从楼梯上滚下来,以迅雷来不及惊叫的速度,趴在她面前。
碰瓷!
沐葳脑子里瞬间冒出这个念头。
因为她看到了那个东西,准确的说是个人的大脑袋瓜子,上面飘着几根稀疏的白毛,说不好是地方支援中央,还是中央紧靠地方,总之一看就是比较惨的秃瓢代表,不,老秃瓢代表!
脸先着地,无力回天,没必要抢救了。
沐葳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她摊上事了!
距离她上次摊上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那个惹事精现在还在牢里啃着窝窝头。
这个直接磕死了,厉害了,要上天!
要钱不要命,碰瓷碰到这种境界,她必须拿张纸给她写个大大的服!
老秃瓢半天都没动静,就在沐葳准备遁走的时候,他突然长出一口气,“唔”
这反射弧
都绕薄国一周了!
沐葳握着沙包一样的拳头,对着老秃瓢在风中摇摆不定的白毛咋呼了两下,“我跟你说……”
“这位姑娘不像外面的妖艳贱货,认识一下,我叫……”
沐葳嗷的一嗓子撒丫子溜了,太特么可怕了,长得帅的出来勾搭叫生命之光,长得这么丑的这样叫强行撩妹。
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舔着狗脸到处撩骚。
她冒昧的叫她一声狗逼!
一不小心沐葳就发现自己迷路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从她面前走过,她低头看看……
脚上的新凉鞋,蛮漂亮的。
“光大有什么用,长得像素那么低,我从来没有见过丑得这么有创意,活得真有勇气!”
“咻!”她耳边的一缕头发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沐葳心神一凛,暗暗掂量了一番。
算了,她今天心情好,放过她!
她绝对不会承认她打不过那个恐龙!绝对不会!!!
自从她跟她老公在一起之后,打架的事情一般都不亲自上了。
关门,放老公,什么都能搞定。
时间长了,功夫差不多都荒废完了,她现在跟洛莞尔那个混蛋女人差起天远。
沐葳光速逃走……
她绕了好几圈才找到路,一路上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妖艳贱货,顶着一张嫌弃得不行不行的脸进入录制现场,打眼一扫。
哎哟,她勒个去!
这哪是厨艺盛会,分明是骚货开会!全天下的骚蹄子都来了吧!
她顺利找到了位……
附近三十个左右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往椅子上一摊,“可累死老娘了!”
突然几根毛飘到她眼前,一个讨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位姑娘不像外面的妖艳贱货,认识一下,我叫……”
“我打!”沐葳暴起,抓起包包对老秃瓢一阵猛。
保全很快发现这边的异常,拎着电棍过来,不由分说把老秃瓢抓走了。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都不用询问。
一看就是耄耋老人被儿媳妇打不还手,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保护老人。
沐葳:神经病,你死不死!
忽然沐葳左右的位置被一男一女霸占了,沐葳被女人身上的粉熏得死去活来。
这是面粉成精了吗?
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旁边的面粉精扇扇风,“亲爱的,你快点把这个人弄走,我要坐你旁边!”
“狗逼!”沐葳暴喝,揪着面粉精的衣领子像扔抹布似的把她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沐葳拍拍手,握拳兴奋道,“完美!”
贱三渣渣银河会,拆散一对是一对!
当然,她妥妥的就是那天明汪汪的银河了,棒打鸳鸯什么的,她最擅长了,不要感谢她,为民除害而已。
“沐葳,你个贱人,信不信我揍你!”旁边的男人怒不可遏,这个骚蹄子还没睡,就被丢走了,好气!
她的大名居然被敌方掌握了,沐葳转头看到一个狗逼,一脸蒙娜丽莎的嫌弃,“苏承宥,你个渣渣,不去跪舔你家洛初蕊那个狗逼,带着贱人出来看比赛,你敢动我一根头发今天休想走出这里!”
洛莞尔,你的前男友来了,你还不滚出来
用老拳问候他!
苏承宥怒不可遏,一把拎起沐葳,拳头朝沐葳脸上砸去……
沐葳偏头,拳头从耳畔飞过,砸空了……
苏承宥收回拳头,还想再接再厉。
一个沙包大的拳头以雷霆万钧的速度飞来,砸在他的右眼上,苏承宥瞬间成了乌眼鸡。
es沐葳兴奋的握拳,这个渣渣这么多年依然是个鸡脚,也不知道当初莞尔到底是看上了他哪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