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站在原地,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
好几公里长的江边堤坝,一时间安静的,只剩下江风呼啸,把所有人的呼吸都淹没了一样。
“好。”
温西西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
但,在她身后,卷着风灌进耳朵的,确实是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很离谱,这两个人都曾经和她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可她,竟有些分不清,是谁在说话了。
“醉清。”
直到那人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温西西才反应过来,开口的,竟是莫涵柏。
没想到,这一刻,是他比陆即墨先妥协。
“你先下来,只要你从那上面下来,我现在就走,立刻走。”
莫涵柏的声音逆着风,飘进温西西耳朵里,有些晃。
可温西西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只直勾勾的盯着不断卷起波涛的江面,没有任何动作。
此刻,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她做交易,讲道理。
莫涵柏不可以,陆即墨更不可以。
“醉清,你听话,好不好?”
“别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你先下来,我现在就走。”
大概是尝到过失去的滋味,莫涵柏的声音听起来,竟难得的,有数不清的恐惧,还有一丝哀伤。
只是,此刻的温西西,根本已经自顾不暇。
哪里还有心思没顾忌别人的情绪。
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顾着照顾别人的感受,委屈自己了。
她也想要痛痛快快的活一场。
“你走。”
温西西总算是扭头了,她目光如刺,盯着莫涵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