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转了一圈,刘飞扬放弃了从陆地出去的念头,不管是前面的街道,还是左右的胡同,后面的公圆,全都有警方把守,只要一出去立刻会被逮住,刘飞扬又转到了一楼,没做停留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这里居然也有匪徒把守,不过他们都聚集在通道出口的地方,楼梯口并没有人,刘飞扬小心的抱着邢梦月,借助不是很多的汽车做掩护,终于在一辆吉普车的下面,发现了下水道的盖子。
打开盖子费了刘飞扬好大的功夫,幸亏有把军刀在身上,否则真的出不去了,关键是打开盖子的时候不能有响声,这地下停车场,要么没声音,一有声音马上就会被发现,就跟扩音器差不多。
踏着下水道中的污水向前跑去,这里刘飞扬可不熟悉,不过多跑点距离准没错,只要远离大楼的范围应该就没事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知道刘飞扬抱着邢梦月的双手已经麻木了,才掀开头顶的一个盖子,爬了出去。
出去的地方竟然是个小巷子,不敢多做停留,赶紧上了大路,拦了辆的士,谎说出了车祸,把要去的地址告诉了司机,刘飞扬说的地址附近有一家医院,不过那不是刘飞扬要去的地方,而是回家,那里是刘飞扬在海天的三套住宅中的一处。位于老城区的一个大门楼里,里面住了好几十户人,都是人字顶的平房。
下了车掏了一百块钱给司机,也不要他找钱了,抱着邢梦月就向家里跑去,刘飞扬住在大宅院的最里面一户,房子不大也就八十几个平方,但在寸土寸金的海天也要三十多万,是刘飞扬在两年前无聊逛街的时候发现的,第一眼刘飞扬就看中了这里,因为这里绝对是一个市井小民应该待的地方。而市井小民的生活正是刘飞扬想尝试的一种生活之一。
还好现在是晚饭时间,外面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几个老棋迷,借助着街灯,还在拼命的撕杀外,家家户户都在吃饭看电视,天气还没热到要出来吃饭的地步。不过几户开着门的人家,刘飞扬还是加快了脚步闪过。这些个邻居有不少也是认识的,刘飞扬就怕他们上来问东问西的。
五十多米的距离,刘飞扬却走得很艰难,终于有惊无险的进了屋。
把门关好,打开左右的灯,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的汗和泥浆,拿出急救箱,开始检查邢梦月的伤势,此时她的呼吸和脉搏依然很稳定,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只是昏迷了过去而已。
左额头有淤青,血也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先用酒精帮她消了毒,再用纱布裹上,一切搞妥,瘫坐在沙发旁,快累的不行了。
下意识的用手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股浓重的异味直往鼻子里钻。
“呸,呸,呸,晕过去了也不忘报复刘飞扬。”这才想起她失禁的事来,连滚带爬的跑到卫生间,途中脱去了所有衣服。
全身上下至少洗了三遍,才罢手,裹了条浴巾出来,还是狐疑的闻着手里的味道,不放心的又回去洗了把手,刘飞扬客厅算是倒了霉了全是异味。哎,再漂亮的女人撒的尿也是骚不可闻。
几乎是用拖的,把她弄进了卫生间,她到是舒服,来个不醒人世,刘飞扬成了男护士,这么长时间该干的地方都干了,只是那难闻的味道依然存在,要彻底的除去味道,必须脱光她的所有衣服洗个澡才行。
刘飞扬试着把她叫醒,但似乎睡的很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方又完全的失去知觉,紧闭着双眼的俏脸有些苍白,更增加了某种病弱的美丽,满身的骚味却无法遮挡住完美的曲线和修长的双腿,拷在身后的双手更容易让人浮想连篇,竟然有几秒钟,完全的沉浸了进去,忘却了那难闻的味道。
用手打了打脑袋,刘飞扬这是想那去了。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邢梦月早在停车场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下身的温湿感和异味,让她知道自己这回丢人是丢大了,所以她根本就不敢醒过来。
刘飞扬对附近的人也认不得,这是他临时租的房子,就离大学不远,主要是方便上了班后,下班过来休息会,有时学校有什么活动要加班,再加上房子的租金不是很高,就租了下来。
“只好自己动手了。”刘飞扬三下五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了,白色的身子出现在他眼中,他深深的呼了口气,闭上眼睛后,不到三秒再次睁开,开始给她认真的清洁起来。
她只能强忍着,但不知为何心中竟加快了速度,脸有点红了,这点红,让刘飞扬以为是热水。庙街iaji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