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老奶奶直接问小琴的妈:“这个小伙是不是你姑娘的未婚夫?”
“暂时还不是?”小琴的妈说。
“什么暂时不暂时的?抱着鸡在你家门口磕了头,只有过门的姑爷才能这样做。”这个老奶说。
“大妈!现在还不是,他是我的同学。”小琴赶快回答。
“不是就不能在大年三十晚上,让他抱着鸡在自己的家门口来磕头,既然已经磕了头,就已经是你姑爷了,这个规矩都不懂?你白活五十年多年。”这个老奶在指责小琴的妈。
“不过,也算是的。”小琴的妈补充说。
“我说你,是就是,何必这么神神秘秘的,这个小伙不错,人不但长得子弟,而且又有本事,小琴嫁给他,太相配了。”
“你说的,正合我的心意!”小琴的妈笑着说。
“这个嘛?……”小琴不知要想说什么,就闭嘴了。
“怎么?你在吞吞吐吐、嗯嗯砸砸的,难道他配不上你不成?大妈有眼光,没有看错,他的确是个好小伙,你嫁给他是你的福分,你在学校读书,这些规矩不懂,大妈告诉你他已经是钉子订在木板上稳扎稳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了,你变不了。”老奶奶说的很坚决。
………
小琴听大妈这一说,感到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来杀鸡,更不应该让他在自己的大门上磕头。
贺宇感到十分高兴,他暗暗在想原来自己只是杀杀鸡,磕磕头,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听这位大妈这么一说,真是无巧不成书,我这几个头没有白磕。这下子,你李玉琴要变也变不了。
让这些街坊邻居造造议论,扩大我的知名度,我就更增加追小琴的本钱了。
他站起来后,就用菜刀,熟练的往鸡脖子上一抹,鸡血就滴在碗里,他急忙从鸡翅膀上挣下一根鸡毛,在碗里搅动,好让血和水融合在一起,便于凝固。
然后他就把流着血的鸡脖子往已经贴好的门神老爷脸上抹了几下。
小琴的妈问贺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回答说:“这些做法都是从我爹哪里学来的,据说可以避鬼邪。”
接着,他把鸡丢在盆里,用开水冲烫。
隔一会,他三下五除二的,把鸡毛拔干净,然后开肠破肚,不一会就弄好了。
他妈夸赞他说:“真是看不出来,一个读书的学生什么都会做,而且这么麻利、熟练。
我们家都是女的,有你这样一个样样都会做的男人太好了。”
贺宇咪笑着,什么都不说。
“我妈也是,这些年,我爸爸死了,家中没有男人,我们照样要过。”小琴说。爱书屋ish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