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赶紧滚,他还巴不得呢。
陆子容理了理西装,头也没回的甩门离开了。
办公室门口围满了员工,他们听见总裁办公室传来争吵声,就凑热闹多看了几眼,好像是陆总裁和老董事长在吵架,但这件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离开办公室后,他又恢复了往日那般冷静和深沉,直接下楼让司机把车开到了路深白所在的医院。
二十分钟后……
陆子容风风火火的赶到病房,却发现里面除了他之外还多了一个男人。
越西秦!
他目光冰冷的走进去,没好气的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你小子把她害成这样的吧?”
越西秦一脸无辜地望着他说:“这位大哥你发什么神经?我要是把他害成这样,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谁知道呢,你云顶赌场的大赌王,上次顾良辰的死,你不也脱身了吗?”陆子容故阴阳怪气起来。
“那是真的和我没关系,警察叔叔不把我给放了还能放谁?”越西秦觉得这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强把这些莫须乌有的罪名扣在他脑袋上。
陈妈坐在床边哭哭啼啼,她从偶路深白被送来医院一直哭到现在,总觉得好像是自己的失职,才害得夫人变成这样。
“呜呜……好了你不要再吵了,让夫人好好休息一会儿行不行?”
越西秦看见陆子容的到来本就心情不好,被这老太婆的哭声弄得更是心烦,他怒骂道:“哭哭哭,我说你们这些老妈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能干嘛?她又没死你哭什么?
这时,路深白被两人的争吵声吵醒,微微睁开了眼睛:“你们……有完没完?”
“你醒了?”陆子容立刻凑了上去,仔细检查着她身上的伤口。
手臂上长长短短的指甲刮痕,已经血肉模糊,还有脖子上被钢笔戳破的皮肤,几个大血窟窿,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他自责不已,对路深白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应该派几个保镖跟着你的都是我不够细心。我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看见他这么着急的样子,路深白既开心又难受:“是我自己觉得保镖跟着碍眼,所以才不要的,你不要再自责了,这种意外几率只有0001,我也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
忽然间,路深白无意中注意到他的左侧脸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你的脸这是怎么了?谁打了你?”她用手轻轻抚上陆子容的脸颊。
陆子容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只是一个巴掌而已,一点都不痛,而且我已经习惯了,家里除了他能打我之外,谁还敢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