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胆的伙计退到一旁恭敬笔直地站着,眼睛盯着鞋尖,耳朵立得直直。
“你身体不好,外头寒气重,今日便罢了,往后我可不允许你再如此了,我会心疼的。”耳畔传来男人的声音,声音冷冽,又有些低哑,却带着说不出的好听。
“我想听那个故事了呀”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气息不足。
男子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转而无奈又宠溺地道:“上元节不是才听过吗”,说完便熟练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精美小巧的手炉,放进女人的手里,不断的搓着:“要是实在觉得无趣,等你身体好些便带你出谷,你想去哪都依你”。
“可是我想他了”女人的声音沙哑空灵,不带任何情绪。
闻言,男子惊得抖了抖的肩膀,满脸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想的起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女人不顾眼前人的喃喃自语,眼光越过他,稳稳地落在台上的说书人身上。
一头白发的说书先生捋了捋全泛白的胡子,手上的惊木板拿起又落下,苍劲有力的声音穿透了时间的墙,那些年的执念,总归是一场素来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