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任务回来之后,沈飞把方南北接走了。
孟凡双看着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愁眉不展的听完方南北絮絮叨叨的说完了精神病院里发生的一切,然后一言不发。如果是方南北一个人所言,沈飞以为他不过是晚上做了噩梦在撒娇,但是就连乐子濯也点点头。
乐子濯和孟凡双也只能提醒沈飞注意这个任务,如果遇到,一定要小心谨慎。
沈飞没有多说什么,他是一个沉迷寡言的男人,只是留下了一句,“谢谢。”
他递给了乐子濯从国外带回来的特效药,然后帮方南北干净利落的收拾了行李,像是领着自家孩子回家一样,把方南北带出了门。
孟凡双摇晃着药瓶问道,“你头疼为什么一直不见好?”
乐子濯有的时候会有尖刺一样的头疼,去医院检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能偶尔吃着止痛药,不过乐子濯也知道这不过就是心理作用。
他收拾着孟凡双裙子,一件件叠好了放在她粉色的行李箱里。孟凡双两条白色的大腿在他面前来回来去晃悠,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抬头看着他。
“凉,你坐床上去。”
“不!”孟凡双摇摇头,像是一个小孩子。
乐子濯叹了口气,抱住了孟凡双的腰身,把她托到了床上。
孟凡双笑盈盈的像是一块香甜有人的蛋糕,她轻轻的拉了一下乐子濯衬衫的衣领,然后按耐不住的亲吻他的嘴唇。突然,乐子濯痛苦的皱了一下眉毛。
“怎么了?头疼了?”孟凡双急切地看着他。
“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乐子濯突然想起来什么,“你没发现吗,我在任务里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头疼过?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里是虚拟世界啊。”
“宝贝,虚拟世界死了,现实世界是不会死的。”他认真地说道,“但是在任务里死去的人,现实世界确实死了。”
孟凡双听着他的话,手掌松开了衣领,叹了口气,“我们查不到的,沈飞也许可以去查。别想这些了,及时行乐,要不然鬼知道是不是又会出现在那个诡异的任务里。”
她刚说完话,厕所门“吱呀”一声开了。
孟凡双显然是被吓到了全身一阵。
乐子濯在她的耳边低低沉沉的笑道。他低头亲吻着她,顺着她的额头,眼睛,嘴唇,一直往下。孟凡双身体滚烫,脸红的已经熟透了,皮肤白里透粉,好像只要轻轻一戳就能渗透出来饱满的花汁。她被男人勾引的呼吸一乱,背上出现了细汗。酥麻感渐渐的窜出来,她全身发颤,双腿环住了男人的腰身上。
她被亲吻的生理眼泪都滴下来,乐子濯才放开她。
孟凡双的脸颊嫣红一片,她的头扭到了别的地方,“下午飞机,还不出发吗?衣服都没有收拾好。”
“收拾好了,你喜欢的那几件。”
“哦?你知道我喜欢哪件?”
乐子濯随后拿起来一条抹胸裙子,“露肩低胸短裙,难道不是吗?”
孟凡双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讨好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吃醋了?这不是有你在吗?没你在的时候你看我都穿着什么去上课。”
乐子濯抬眼撇了一眼随意仍在角落里的衣服筐,里面是宽大的黑色短袖,牛仔宽松长裤……只要自己不陪着出门,孟凡双连头都不洗,直接带了个帽子,穿上自己的短袖就出门,十分的……判若两人。
两人磨磨蹭蹭腻歪了两个小时,终于赶在飞机起飞前两个小时到达了机场。乐子濯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两人办完托运,过完安检,孟凡双便在免税店里开始走走停停的跳着化妆品,服务员好象逮住了大客户一样,一直跟着她介绍这个眼霜,介绍那个面膜,孟凡双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一个劲的点头,然后扔到自己的购物车里。
他们的卡上的两百万可以够两个人好好的潇洒一阵了。
而星空的任务奖金被方南北拿走了。
他当时炫耀了好一阵,已经忘记了精神病院的恐惧,只有沈飞在他的旁边不说话,低低沉沉的说了一句,“这是你拿命换来的。”
骤然方南北就不说话了。
孟凡双挑了一大堆,然后回头看看乐子濯的眼神,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径直去刷卡付款。她就抱着自己刚刚买的化妆品一个劲的在飞机上絮叨。乐子濯就听着她叽叽喳喳的乐呵呵,孟凡双说话的时候总撇着周围。
“怎么了?”乐子濯问道。
“没什么,我不是就害怕嘛……万一,也有个心理准备……”
“别想这些。”乐子濯拍了拍她的脑袋。
乐子濯喂着她鱼子酱和烟熏三文鱼沙拉,她舒舒服服座椅放平,钻到了被子里。只有脚丫露出来,戳戳乐子濯的腹肌,被男人一脚抓住。
飞机旅途不长不短,两个人终于在刚刚夜幕降临的时候抵达了灯红酒绿的香港。热闹喧嚣的建筑,光彩与温柔交织带着东方都市独特的魅力。大大小小的店面,路上匆匆而过的行人,车水马楼,夜晚才刚刚开始。她换了一件高开叉的旗袍,挽着乐子濯的手臂走在拥挤并不宽阔的街道上。
海港城旁灯光璀璨,海上闪烁着暖红色灯光的渡轮像是夜空上的星星。海风习习,伴随着旁边摊贩热带水果冰淇凌的味道。孟凡双一手喝着便利店买来的薏米马蹄饮料,另一手吃着菠萝椰子味道的冰淇凌。
乐子濯在她的身后拎着大包小包。
夜晚的风,静悄悄。
两个人坐在国际金融中心的顶层,听着隔壁酒吧热闹的喧哗,吃着手里蘑菇夹心的爆浆汉堡。她看着远处车辆的灯光汇聚成了河流。舞神电子书sx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