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问题问得非常有意思,因为话一出口,全场的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安卓anzhuangne
“我妻子生病了,医生说需要静养。”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爸会说谎,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医生说过我妈的病需要静养,包括那个江湖术士,他们都只是说,搞不清楚病因,只好尽力而为了。
老头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他,半响才说道:“先用晚饭。”
然后在场的人又开始恢复了刚才的热闹,他们有的人开始围着我和我爸,有的人端来茶点之类的。知道当天晚上上床睡觉前,这种状态都持续不断。
我在下午的烈日下,一边走在泥路上一边回想第一次来这里的情形,不禁有些惊讶自己的记性会这么好,连那些细枝末节的屁事儿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还记得我姑从来没有对我笑过,每次给我吃点心,最多的就是晒得半干的桑椹,以及,她除了教我读书写字外还教会我下棋画画,还有我一直觉得女孩儿才会学的弹奏古琴。而我十分抗拒,但每次翘课躲起来,只不过,不论在哪里都会被她准确的找到。
另外还有我家负责做饭的那些叔叔婶婶,他们经常开一些黄段子的玩笑话,粗俗得很,而且毫不避讳我这个小孩儿,他们当中有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女的,老是在他们讲这种笑话的时候吐口水,一边吐一边笑得比谁都开心。
还有我那个全身的毛都是白的的爷爷,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摆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尤其是其中的几株山茶。
想到这些事,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傻了,就跟傻子似的,尤其是想到那些经典的黄段子,如今已经明白其中奥妙的我更是觉得讲它的人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