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的发生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说给了玉升听,玉升听了,说:“幸好你没事,快把你的手臂给我看看。”
秦真儿自己的手臂伸过去,任由玉升小心翼翼的给她烫伤的几处发红的肌肤上涂抹药膏。
玉升的动作很轻,那药膏涂上去后,很是清凉,舒服得很。那种刺刺的灼烧感也没有了。
其实秦真儿倒真也不在乎自己的手臂如何,这件事情发生虽然是个意外,但是她却总是隐隐的感到不安。
她做这行这些年,多少也是有了些所谓的专业上的“直觉”。
“玉升,我总觉得今夜发生的事情有些古怪。”
玉升听她开口说起什么,手里涂药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
“什么事情古怪?”她柔声的问到。
秦真儿想了想,便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我献舞的时候,头上的那盏灯不是掉落了下来嘛!按理说,那灯下面的人都该会躲开才是,就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至于动也不动傻乎乎的坐着寸步不移吧!”
“许是吓得愣住了。”玉升道。
“这我倒也想过,”秦真儿说:“只是这人身边的小厮也是纹丝不动的,总不至于主仆两个都吓傻了吧!人的反应哪有一模一样的?”
玉升听了也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云鹤楼的来客底细,秦鹤私底下都是会调查清楚的。也就是说,根本不会放一些会有威胁或者来路不明的人进来。
这一点秦真儿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