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儿心里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道:“哪里清楚了?我连我这次是去做什么的都不知道,那便的情况你也未曾提起半句。”
秦鹤淡淡道:“不说,自是不便说,不能说。”
“那我要是失败了,你可不要有怨言。”秦真儿威胁到。
秦鹤不为多动:“嗯。”
她是在是心烦极了,秦鹤虽然一向令人喜欢不起来,但现在她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讨厌。
秦真儿此生最不想的就是让自己处于一个未知的明处。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看秦鹤也不打算多言半句了,她起身,把手里只喝了一口的茶放回桌上,道:“那你至少该告诉我我嫁的人叫什么。”
其实,秦真儿虽然不爱管闲事,但是对于一般的丧假习俗也不是全无不知的。一般的人家,不论是达官富贾,还是平头百姓,嫁娶之事总是要有一纸婚书的。在行礼之前,也有聘书。
自己这次嫁人,虽说突然,但一切都办的体面妥当。却唯独没有聘书。
她就不信了,对方连那些繁复至极的细枝末节都考虑到了,不会连这一点就偏巧忘记了。
她心里忐忑不安,就像一个猎人要去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不曾涉足的森林狩猎一般,总觉得不能安心。
她站在那里,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这一丝不安,秦鹤犹豫了一番,还是说道:“顾西洲。”
“什么?”
“他的名字,顾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