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楚跟着秦真儿进了浴室,然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秦真儿在阿楚面前褪去了衣衫,然后缓缓的走进已经烧好了热水的浴池里,她乌黑的浓密的长发随意的将就着头上男子的发钗绾在头顶,一身肌肤似雪,除了背后左边有一处一指宽的剑伤旧痕,浑身没有可挑剔的地方。
她一边搓洗着自己前面的身子,一边对旁边为她搓洗背部的阿楚说到:“昨夜的糕点可还好吃?”
冷不丁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阿楚似乎早已习惯了,只淡淡的回到:“味道很好。”
“昨日我与玉升游船赏灯,本意是要给你带个礼物回来,结果我们都在喧闹中冲昏了脑袋,回过神来,我已经回到府里,倒是最终忘记了。”她说到。
“不用那么麻烦。”阿楚道。
“这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不说你也不知道,只是当下想起,就说与你知道了。”秦真儿淡淡的说:“今日去那个相府,也不知道顾西洲为何非要带上我。”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因为洗的有些用力而微微泛红。
“虽说,我是新人过门,多多与他一起出席这种场合也是一种人际往来,不过,以那个顾西洲的性子,还真不知道是不是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我若是去了,能带上你最好,若是不能,你自己在府里要多注意动静。”
她说着:“哦,还有一件事,你帮我去打听一件事情,就是顾西洲的娘亲,看看能不能私下见一见。若是见着了,便报上我们在顾府里的身份便是。”
“你打听她做什么?”阿楚埋首,手上的搓澡布落到她的肩头。
“她在顾府看上去似乎不怎么受欢迎,不过,终究是顾西洲的亲娘,我们多接触,总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