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翻出了消炎的药去处了两颗在手掌心,对顾西洲道:“我自己来吧,你给我倒一杯水来。”
说完就皱着眉头把手里的药扔进了嘴里。
她是最讨厌吃药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那股子的苦味儿实在是受不了,所以以往受了伤,玉升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汤药的味道好一些。
顾西洲走到一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倒是熟练得很。”
他看到她皱起未散的眉头,心里想,这女人连肩膀血流个不停的剑伤都不待眨眼的,反而是吃两颗药丸就这么的难以忍受。
秦真儿费劲儿的吞了药丸,道:“那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做我们那行的,这种刀伤剑伤的最是寻常。不过你放心吧,这些人的剑上没有毒。”
她说:“我看这些人也并没有打算要人性命,不然就是太笨。都这么明目张胆的混到了丞相府来当刺客,自然是不怕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和身份的,也不考虑周到点,用些致命的毒药抹在剑身上,一剑致命,多省事儿!”
顾西洲听着她叽叽喳喳的说和不停,觉得甚是烦躁,他说:“你就不能闭上嘴。”
他伸手去拿卧榻上的金疮药,却别秦真儿千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这伤口不严重,我自己来就行,”她说:“你就到一边去,非礼勿视便是!”
顾西洲的手停在半空,他愣了,感情自己是个多余的。
他收回手,嘴角扬了扬,道:“我自然不能出去,你我是夫妻,你又夫君夫君的叫的那么亲热,为夫的帮你一把也无妨。”
秦真儿却正色道:“夫君可不要开玩笑了,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小约定。”
她说着,也露出一个虚假的笑,说到:“怎么说,我今日可是好好的帮了夫君你一个大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