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然,你是个好人。”任嫣嫣认真地说:“在某种程度上,徐淮玉在国内只要没有异常,生命是可以保证的,也是相对自由的。再说,就凭她的能力,难道会饿死?”
“好,我明天就回家。”李焕然知道自己太心软,也太自以为是,其实这世界上,谁都不是谁的救世主。能救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
“明天我送你。”任嫣嫣由衷地笑了笑说:“有许多人事都是这样,你过后再看,才知道自己当初多傻。好啦,她一醒来,我会及时告诉你。”
次日,徐淮玉还是没有醒来,李焕然在任嫣嫣的相送下,上了从京城开往赣省萍市的高铁。没有煽情的告别,也没不舍的挥手,就如多年老友分别,来日方长,他日再聚。
“到家了报个平安。”任嫣嫣浅浅一笑道:“可别把我的丝绢弄丢了,不然下次见面姐可饶不了你。”
“嫣嫣姐,你知道。”李焕然缩了缩了脖子,脸儿一红地说:“我是不是该还给你。”
“你敢!”任嫣嫣凶凶地说:“算是姐奖励你的仗义,勇敢,重情。嗯,可别多情哦!”
“……”李焕然愕然,实在有些理解不来,也不敢去理解。
……
一路平安,李焕然有点怅然若失地回到了家。究竟怅然什么,又若失什么,李焕然自己也不太明白,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小李,回来啦!”楼下超市的老板矮子伸长着脑袋叫唤着。
“矮哥好。”李焕然点点头,兴致不高地招呼一声,准备上楼。
“好,好。”矮子很热情地说:“你可算回来了,杨家那红孩儿都不知过来了多少趟,每次高高兴兴而来,垂头丧气而归。”
“这熊孩子!”李焕然闻言一笑,对矮子道了声谢,快速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