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把梁浅从他床上给丢下去,还说“我要是再睡你,我特麽的就是狗。”
现在这么快,就打脸了!
梁浅的小手爬在他脸上,“孟泽深,当狗吗?会汪汪叫的那一种。”
他一把把她给推开,“滚。”
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梁浅哈哈大笑,孟泽深呀,你也有今天。
笑着笑着,她流出了眼泪,原来只要不爱他,她就会变得很强很强,无坚不摧。
孟泽深父亲孟博钊生日那天,细雨微微。
恰好是周六,下午两点多,孟泽深就带着梁浅和知知回了孟家。
从那晚的龃龉后,俩个人一直没说话,有什么都是通过小孩子传达的。
最近孟泽深都准点儿下班,回来后跟孩子玩一会儿,知知跟他亲密了很多。
梁浅也没再阻拦,反正今天就要出结果,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还能疼起来,那才是本事。
一进门,就看到家里张灯结彩,孟母顾兰正在指挥下人布置宴会厅。
梁浅叫了一声妈,顾兰先是回过头,一双高傲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番,看到挑不出什么错处才冷冷的嗯了一声。
从上辈子开始,她就看不惯小家子气的儿媳妇,不过她这人也聪明,看不惯少接触,谁也不干涉谁的生活。
知知同样也是不受她待见的,倒是孟博钊,一见面就把孩子抱起来。
“爷爷。”知知也喜欢他。
顾兰拧起眉头,“老孟,把孩子放下来,刚换的西装又弄皱了。”
孟博钊很听她的话,把知知放在椅子上。
在严厉的奶奶面前,知知不敢动,抱紧了怀里的洋娃娃。
顾兰脸色越发的难看,“这孩子长得跟你们两个都不像,是不是出生的时候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