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楚恒渊回过神来,阿冉就收回脑袋气喘吁吁的跑开了。
回到关雎苑,阿冉就把自己关在了卧房,脸色发红自言自语:“楚恒渊没有生病,我倒是病的糊涂才跟他说了那样的话。”阿冉傻眼中,肯定是自己没有抵得过楚恒渊的美色,便坐到床上念起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楚恒渊在房中一会儿喝起醒酒汤,一会儿拿起挂在身上的玉佩摩挲,一会儿又拿起书却看不进去一个字。
冉冉刚刚是什么意思,是愿意给我一个靠近的机会了,她同意不走了?
刚刚还没跟她问清楚,她就跑开了。于是乎这个男人在榻上躺不住了,慢慢在房中踱步,不知不觉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瞭望,那一块高高的围墙突然觉得是那么的碍眼,都看不见墙那边的关雎苑内是个什么情形,不知道冉冉现在在做什么。
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两个院子间的围墙打开一道门,然后想了又想还是给它拆了去。
宫中成年的皇子除了他,其他的都娶了亲,有了正妃,侧妃,甚至还有一堆通房,在看看自己身边只有一堆大小太监,和一堆侍卫,自己跟那寺庙的和尚没多大区别了。
这段时间要好好重新规划一下,至少要留出一大半的时间去拿下冉冉。
“来人。”楚恒渊叫道。
“老奴参见王爷。”白公公听见楚恒渊传唤进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