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皖的眼里闪过一道流光,笑道:“皇上若是信任,我可以念奏折给皇上听,到时候皇上说写什么,我可以代笔批阅,皇上以为如何?”
皇帝听了鸢儿的话,认真考虑了半晌,又看了一眼鸢儿的脸庞,“鸢儿朕自是信任的,这样也好,就是辛苦鸢儿了。”
景皖微微一笑,随即拿起御案上的奏折念起来,念完景皖就会提出建议,皇帝听着可行,同意景皖的想法,景皖便下笔批阅,慢慢地,皇帝将奏折直接交由景皖处理,自己沉沉地睡去。
这一夜,景皖批完奏折,才回到自己的寝宫。
日子在皇帝养伤,和景皖批阅奏折的时光中流逝,如今皇帝信任景皖,见景皖日日劳累,便差人将奏折抬进景皖宫里批阅。
这一日,景皖看着手上这份丞相写的奏折,没想到丞相居然发现自己批阅奏折的事,只见丞相在奏折里大肆批判自己的行为。
景皖饶有趣味地看着上面的措辞,丞相将自己说成祸国殃民之辈,若不严惩,后果不堪设想,景皖笑了笑,一旁瞥见主子笑容的宫女,赶紧提起精神,实在是笑容太让人害怕。
景皖吩咐陆斯,派遣暗卫到三品以上大臣家族里,搜集罪证,在找到丞相的罪证后,将这些罪证和他的奏折一并递给了皇帝。
皇帝见了之后大发雷霆,这丞相的侄子仗着舅舅是丞相,在京城里作威作福,调戏良家妇女,抢夺百姓产业,在城里策马奔腾,撞伤百姓,导致无辜之人流血,事后威胁其家属远离京城。
皇帝自己一直兢兢业业,这次总算寻到这帮老臣的把柄,便下旨将丞相一家关入大牢,让刑部尚书彻查此事,又见折子上批判鸢儿的话,心里愧疚,便下旨封景皖为鸢妃,提高景皖的地位。
丞相心有不甘,将鸢妃代替皇帝批阅奏折的事情传出去,一时之间,朝堂哗然,群臣皆惊。
长期受到老臣的打压,皇帝对于这帮老臣早有怨言,如今自己身体受伤,加上景皖批阅奏折批的很好,皇帝心里更是排斥这帮老臣的说法,这些老臣天天在殿外谏言,皇帝偏是想要维护景皖,一气之下,封景皖为皇后。
很快就有老臣想要死谏,此时养心殿外,一群老臣在外跪着祈求皇帝收回成命,景皖在屋里将这些人的罪证呈上,皇帝气的感觉肩膀变得更痛,无奈只能将这件事交由景皖处理。
景皖刚刚从殿里出来,太傅冲着景皖喊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罪人!后宫之人岂可干政!”
景皖轻笑,“在说我之前,太傅大人应该看看自己之前都干了什么!”说完景皖就将手里的证据扔到太傅跟前,冷笑道:“我虽为后宫之人,可哪会像太傅大人这般张狂呢!”
太傅拿起地上的证据,越往下看,冷汗越是不停地冒着,手也哆嗦了起来,其他人被景皖的气势震慑到,又好奇太傅究竟犯了什么罪,一时之间也没有人开口指责景皖。
太傅脸色苍白地跪坐在地上,面上一副心灰意冷地表情,景皖招了招手,就有侍卫将太傅拖走。
其他人面面相觑,凭着多年在朝为官的经验,察觉到鸢妃的来者不善,景皖扫视了一眼底下的老臣,缓缓道:“本宫已将各位的罪证呈给皇上,皇上他很是生气,这事交由本宫来处理,各位想清楚,现在究竟是谴责本宫好呢,还是回去擦屁股好呢!”
老臣们相互看了看,有的人犹豫了一瞬,随即起身转身离开,见到有人跟着离开,陆陆续续地就有几个大臣也跟着离开,大理寺卿李大人骂道:“你们这些小人!莫要听这个女人胡言!圣上可能被她挟持!我们要守护圣上!”
景皖笑起来,为这位李大人的臆想鼓了鼓掌,“看来我们的李大人倒是很坦荡,不知道去了天牢还会不会这样勇敢!”
“你这个毒妇!你霍乱朝纲!罪该万死!陛下你睁开眼睛看看!她就是毒妇啊!”李大人激动地喊道。
景皖:“李大人何须如此激动,这话留着到天牢里跟狱卒说多好。”说完景皖就让人将李大人押了下去。
“你!不!你不能!皇上!皇上看看老臣啊……”李大人挣扎地喊道,最后被侍卫堵住了嘴带走。
其他人见着李大人的情况,离开的速度也不由加快,为官多年,手底下多多少少有些不干净,这心虚也没有底气跟皇后叫板。
景皖顺利成为皇后,继续替皇帝批阅奏折,每当皇帝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要好时,景皖便会用药让皇帝虚弱一些,伤情反反复复,皇帝的脾气也越发暴躁,经常动辄打骂太监宫女,宫里的人期盼着皇后娘娘能够到场,让他们脱离现在的状况。
怨言太大,以致流传到了宫外,百姓们在私底下哀怨当今圣上残暴不仁,是个暴君。
前往边疆三个月的镇国将军,班师回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