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懿瑶又拍了拍她,伏下身子小声道:“轻徽道长到那边坐下了,你害羞啥快起来……”
“唔…好吧…”
江浣怜听话的掀开了被子,然后穿上了江懿瑶递过来的外袍。
“沈轻徽我有话要跟你说,可是我现在想先去沐浴,你能不能…”
她低头闻了一下留在身上的酒气,用江懿瑶的话来说,就是快要腌如味儿了,幸好喝的是桃花酒味道没那么难闻,不然昨晚任她们醉的站不稳她们也要把她们丢水里洗干净。
“我明白…我一会再过来…”沈轻徽背对她说了一声,然后跟个螃蟹似的走了出去,惹得江浣怜笑的发颤不止。
江懿瑶也忍不住捂嘴偷笑,然后给她找好了衣服放好在床上,拖着她准备去打水,但沈轻徽已经早一步去给她烧了水放好在门口,等她们抬进去就行。
就在江懿瑶打趣的目光下,江浣怜娇羞着提了几桶水进门倒在浴桶里,江懿瑶不打扰她泡澡,只说让她慢慢洗不着急便关上门去了隔壁看看段霓笙的情况。
段霓笙和江浣怜差不多,沈月娆也去唤醒了睡得死沉的段霓笙,段霓笙一醒来便是要找弈欢,不过弈欢还在呼呼大睡,沈月娆笑她只知道弈欢,连喝醉了也不忘盖印章。
她听到沈月娆绘声绘色的说她昨晚的壮举,尴尬的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弈欢肯定恨死她了,不仅对他拳打脚踢还咬他!这就真是害死人了,她发誓以后都不敢喝了。
两人都泡了澡洗去了弥留在身上酒气,真是洗了澡以后就感觉浑身清爽,不然总觉得身上臭臭的膈应死了。
段霓笙洗完了澡换好衣服便偷摸跑到了弈欢的房门前纠结,敲门也不是,万一他没睡醒有起床气怎么办?可是不敲门又心里有疙瘩!
难搞
就在段霓笙内心里的两面还在博弈时,弈欢早已听到门外的动静起来了。
还以为有人找他有事,便随意套了个外袍穿上鞋便出来开门,结果一开门便看到勾着背像个小老太太一样的段霓笙蹲在那,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