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这鸡肉,她一定是要吃到嘴里去的。
而且还是只和老闺女云秀,老儿子云锦娘三个吃的那种,馋死那三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瘪糕子。
“阿嚏……”
“阿嚏……”
正从娘家往回赶的云河和媳妇云江氏,云文和何氏,莫名其妙地同时打了两个喷嚏,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时关心地问道,“你受风了着凉了?”
“没啊。”
“没有,怎么突然打阿嚏了?”
“嗯?不道啊。咱哥俩火力这么壮,咋会着凉了?打个阿嚏兴许是啥玩意儿刺鼻子了吧?”
被无辜牵连的两对小夫妻,哪里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儿?更不知道他们的亲娘摔死了,而借着他们老娘身体穿来的娘,正要使坏儿整治他们呢。
所以两对小夫妻抱着孩子,按照事先相约好的时间和地点碰面,就兴冲冲地离开江家庄儿和何家屯,一路说笑着往家赶。
穷苦人家有好吃的吃不到,这是一种无形的摧残和折磨啊。
罗紫薇心里算计着云山和云周氏,云河和云江氏,云文,何氏的同时,就连小孙孙云木昌,云木盛,云木辰,云木雨都没放过。
四岁多的云木昌和两岁的云木盛是云山云周氏所生,两岁的云木辰,是云河云江氏所生,老三云文和何氏的孩子云木雨还小,才七个月大,尚不能吃鸡肉,但是喝几口鸡汤还是可以的。